轟!!!
又一道爆破之聲響徹際,眾人大張著嘴巴,那有些耀眼的巨尺竟被蔣恪生生砸碎!猶如玻璃碎片一樣在半空炸裂開來!
“怎麼可能!!”任髯聲音中充滿驚駭:“師玄力比火焰還要炙熱百倍!怎麼可能做到用身體衝……你的手……”
他忽然反應過來,蔣恪是用重傷的手臂衝破的……
“你不是都算出來了嗎,血光之災,我自己化解一半,另一半是你造成的,可能與你想象不同的,是我把我左手的神經都撕開了,要不是沒了大半知覺,確實扛不住你這招呢。”
蔣恪笑著,到底他的師身份本來就是假的,若沒有係統加持的身體,別手臂了,就是身體他都得被吞噬燒沒了。
當然,無論怎樣,任髯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他一直自認自己很有城府、心計,何曾想到過,今竟遇到一個更能算計的!
緊接著,不等他有所反應,他視線被一張若隱若無的東西遮擋起來,他知道,他額頭被貼了一道黃紙!
頓時,他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名字。
呂步!
想到蔣恪可能要做的事情,他趕緊要伸手去摘,結果,自由下落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
邪術?
這家夥果然懂得邪術!
用血來做血祭讓自己短時間動彈不得!
這是南洋邪術師孟瑟的絕技!
任髯雙眼越睜越大。
“你敢!我是徐蓓奇的孫女婿!你若廢我修為,徐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真的慌了。
懂得回春術法,無論受任何、多重的傷他都不怕,他都可以很快的恢複。
但如果被廢了修為,那他就真的完了。
“蔣大師手下留情!”
何福堂終於開口。
八名蟒牙特戰隊隊員知道,這明事大了!
“蔣,蔣大師,他已經知道錯了!這事算了吧!”
看出其意圖,章飛也是眼角猛抽。
他們二人都是為了大局,相比之下,後者有為蔣恪考慮,得罪燕京徐家,真的很有可能比上玄學協會通緝榜更危險。
但顯然,蔣恪不會聽從他們的意見,不僅沒聽,根本就好像沒聽見,麵對目露腥紅的任髯,森然一笑:
“無所謂了,我得罪的人多了,也不差一個燕京徐家了。”
“你!”
任髯頓時毛了,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也是徒勞無功。
“我,我錯了,蔣大師放我一馬,蟒牙特戰隊戰鬥教官的位置我讓給你,不是,我還給你,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隻求你放我一馬!”
他相信蔣恪不是嚇他,這家夥就是個瘋子!
要知道他有今付出了多少努力,晉升師用了徐家多少蠶地寶,這個節骨眼,就算是下跪他也願意。
求饒著,他發現蔣恪不話了,心中暗喜。
‘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過了這一劫,我一定要你十倍奉還!’
而就當他以為事情就此了結,蔣恪忽然冷笑搖頭。
“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