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現在的情況不比這老兄好多少,甚至更慘,畢竟人家媳婦家厲害,他,本身就狗屁都沒有,武功再沒了,恐怕連弓長張都不會認他這個親戚了。
然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程坤覺得任髯比他強,至少有個了不起的爺丈人,可他不知道,此時的任髯,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費勁心思娶到了徐子晗,作為徐家的上門女婿,或者上門孫女婿更為貼切,短短一年時間,他得到了徐蓓奇的回春術法,得到了數不盡的蠶地寶,沒有任何條件,完全就像一家人一樣。
當然,這麼看來完全沒問題,但是,他可是知道,徐蓓奇的大兒子徐添川,也就是他的嶽父,本來在家中是最受寵的,就因為得罪了一個姓葉的,被活生生打成了廢人,然後,被徹底打入了冷宮,家族生意都沒他的份。
沒用的棋子直接舍棄,對親生兒子尚且如此,何況他一個上門孫女婿。
任髯能想象到,對家族完全沒有幫助的他,不定會被直接掃地出門……
即便沒有,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那些眼神……
想到這兒,他眉間緊皺,那種懊悔,難以言喻……
另一邊,燕京第三軍區的司令員辦公室裏坐著一眾人,與昨晚相比隻少了卞喻菁,氣氛也是完全的不一樣。
昨蔣恪仿佛麵試的新人,而今,他坐在椅子上按著手機,好生自在。
其他人也是與昨完全不同,特別是弓長張,昨晚他神采飛揚,一臉的高人一等,此時,徹底的蔫了。
“要不然,我叫軍醫給你看看吧,你流這麼多血,不處理的話萬一傷口感染……”
望著可怕的半身血跡,好像喪屍似的,蔡國勇終於忍不住,緊接著,他慌忙解釋道:
“我絕不是想讓醫生下藥害你,你千萬別多想,我就是怕你傷口感染,真的。”
此刻的他們是如履薄冰,大氣兒都不敢喘,心裏有數的很,他們都或多或少得罪過蔣恪,生怕再錯什麼,觸怒這個不隻是能掌握他們生死,並且破都還占著理的妖怪。
的確,這件事表麵上看是蔣恪霸道,杵倔橫喪,不可一世,連廢他們第三軍區兩大高手,還堂而皇之坐在那兒。
但事實上稍明眼一點的人都看得明白,這事是他們第三軍區玩火自焚,咎由自取。
先是任由程坤侮辱其身份,不道歉還咄咄逼人,然後任髯趁虛而入,落井下石。
而他們幾位首長不僅沒有出麵調停,阻止這種可恥的人行為,還默許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俗話先出手賤,打死無怨,放在這兒雖不太合適,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加罪不到蔣恪頭上,如果再動用大規模軍事武力,即便毫發無損的幹掉他,那他們第三軍區的名聲也是臭到極點了。
侮辱,挑釁,落井下石還先出手,被打然後出動軍隊,不用其他軍區和老百姓話,大司令就會製裁他們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越想越氣,越氣也越沒辦法,還不敢表露,隻能想怎麼止損,怎麼以最的成本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