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手玩的駕輕就熟,不過我可以證明,他不是老伍請來的。”
忌憚呂步的實力,彭覺卻不怕他,混了一輩子,要是被一黃毛子嚇到,那他可不敢穿這身衣服了。
“彭師您誤會了。”
非常神奇的一幕,台上台下,蔣恪與呂步同時出口。
彭覺一下子愣了,呆呆眨著眼睛,這倆人什麼意思?
詫異兩秒後,他們二人互相比手,示意對方,最終,晁洛華身邊的蔣暁沉聲道:
“伍師您確實誤會了,呂步的主要目的不是想甩鍋給伍師長,他隻是想找個能對蔣恪出手的理由,僅此而已。”
話落,呂步蔣恪皆微微一笑,其他人則是恍然大悟,恍然大悟外又不禁苦笑,這倆人還真挺有默契的……
呂步很高明,此話一扔,如果伍於修敢管,那就好想要什麼??。我的就是承認這蔣恪是他找的,他是蔣恪的後台,那麼,各種鍋他都得背,光一個擾亂軍營,無視軍規法紀的帽子就夠令他晚節不保了。
而伍於修視而不見,那他呂步就可以對這‘非法’入營,暗中出招的蔣恪任意出手,誰都不出問題。
“媽的,這子都要去燕京,授少將軍銜了,死咬著那哥們幹什麼?”
如之前所,計春海最佩服有實力的,帶種的,從蔣恪替伍當擋下那巨大火柱開始,他就佩服蔣恪佩服到難以言喻的程度,這會兒見呂步死咬不放,他憤憤不平。
“你抬頭好好看看。”
好友提醒,計春海抬起頭,滿是茫然。
“還不明白?”他那好友苦笑,解釋道:“這麼吧,晁司令就在那看著呢,如果現在你是呂步,有人那麼下你麵子,不將你放在眼裏你會怎麼做?不了了之?那別去燕京做特戰隊的教官,就是在這兒,都服不了眾。”
“我,我他媽管他怎麼服眾。”
滯了片刻,計春海揮了揮手,他那好友則是哭笑不得。
“所以他今必須得讓伍於修,伍當,或者蔣恪他們其中一個人留點什麼,為難伍於修是不尊重長官長輩,對伍當下手,則是欺負弱……”
在蔣暁的提醒後,很多人都看明白了本質。
似乎,隻有蔣恪這個能擋他一招的家夥是最合適的‘雞’。
殺雞儆猴的雞。
怪也就隻能怪他倒黴了,背後搞搞事情就好了,自己跳出來,這不是自殺?
當然,那些比較熱血的人則是很佩服蔣恪。
想著如果他不是伍師長雇來的,隻是人的,他隻是伍當的朋友,那真是太夠義氣了,為幫朋友把自己都搭進來了。
“他是厲害……但再厲害也不能那麼頂撞呂總教官啊,現在該怎麼收場啊……”
離得戰台稍遠的位置上,劉嫣麵色難看的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