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蔣恪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實力還她覺得,這樣屬於是花樣作死……
場中,當蔣恪的聲音落下之後,便是陷入了一片沉默,隻有那無數道驚訝、佩服的複雜目光,注視著這突然出現,卻並沒幾人認識的‘幕後黑手’。
他們不同蔣暁幾人,能看出蔣恪與呂步的明顯差距,他們哪怕相信呂步更強,同樣也確定這暴脾氣的也不弱,真杠上,相當有看頭。
當然,也是他們覺得,反正打死一個算一個,誰死了跟自己也沒關係。
“詩啊…你這朋友脾氣也太大了,這個時候還敢耍橫,還是…他真是一位師?”
安靜的廣場,氣氛沉悶而詭異,彭覺卻是滿臉懊喪,壓著聲音,向彭樂詩確認。
“他給我的印象一直是沒什麼脾氣的啊,而且還有點沒臉沒皮的,這怎麼……”作為女警,彭樂詩一向覺得自己看人還算很準,對於蔣恪,她有種看走眼的感覺。
“師……我不懂,不過他確實挺厲害,那個顧雍之就是他抓的,還有日國的服部野藏,飯島淳步,是替軍區,替大家,替紀律出頭,如果誰再有相反意見,那就是整個軍區的叛徒。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手玩的駕輕就熟,不過我可以證明,他不是老伍請來的。”
忌憚呂步的實力,彭覺卻不怕他,混了一輩子,要是被一黃毛子嚇到,那他可不敢穿這身衣服了。
“銜了,死咬著那哥們幹什麼?”
如之前所,計春海最佩服有實力的,帶種的,從蔣恪替伍當擋下那巨大火柱開始,他就佩服蔣恪佩服到難以言喻的程度,這會兒見呂步死咬不放,他憤憤不平。
“你抬頭好好看看。”
好友提醒,計春海抬起頭,滿是茫然。
“還不明白?”他那好友苦笑,解釋道:“這麼吧,晁司令就在那看著呢,如果現在你是呂步,有人那麼下你麵子,不將你放在眼裏你會怎麼做?不了了之?那別去燕京做特戰隊的教官,就是在這兒,都服不了眾。”
“我,我他媽管他怎麼服眾。”
滯了片刻,計春海揮了揮手,他那好友則是哭笑不得。
“所以他今必須得讓伍於修,伍當,或者蔣恪他們其中一個人留點什麼,為難伍於修是不尊重長官長輩,對伍當下手,則是欺負弱……”
在蔣暁的提醒後,很多人都看明白了本質。
似乎,隻有蔣恪這個能擋他一招的家夥是最合適的‘雞’。
殺雞儆猴的雞。
怪也就隻能怪他倒黴了,背後搞搞事情就好了,自己跳出來,這不是自殺?
當然,那些比較熱血的人則是很佩服蔣恪。
想著如果他不是伍師長雇來的,隻是人的,他隻是伍當的朋友,那真是太夠義氣了,為幫朋友把自己都搭進來了。
“他是厲害……但再厲害也不能那麼頂撞呂總教官啊,現在該怎麼收場啊……”
離得戰台稍遠的位置上,劉嫣麵色難看的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