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如果要我的話我還是覺得應該一起行事。”杜遠歌搶話道:
“咱們就這樣,剛才那人不是今界寨有大事嗎,那我們就當來慶賀的,先不談要人,就表示祝賀,那樣就不會有誤會了,然後等那洛婆高興了我們在放人的事,也許她高興了就真有轉機呢,如果她真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再動手也不遲,我今就是葬身於此也得讓她流點血。”
“氣勢是夠了,問題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洛婆是什麼人?我一路上了好幾次了,師懂嗎?知道什麼叫師嗎?殺你不用動一根手指。”白客為人向來自私,性情涼薄,唯獨對關菲兒這個表妹非常好,比對自己親妹妹白奕還好,在得知其出事,比白莊文還緊張,甚至如果不是他態度強烈,並將此事輕重利弊全部攤開,這也是關於白家的聲譽,白莊文還真不一定願意為這個外孫女兒與洛婆交涉。
也正常,不談其命格特殊,就退一百萬步來,外孫女兒始終是外孫女兒,這個危險度又太高,他真的可能就放棄了。
不是他重男輕女嚴重,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白老哥,我覺得白客的有道理,咱們這麼多人,他和他的名字一樣,一臉的堂而皇之,好像主事人一樣主持大局。
事實上是怎麼回事大家心裏都有數,畢竟麵對的可是洛婆,即便他們中有人不知道這個名字,可一聽是玄學協會黑名單上的頭號人物,無一不是心驚膽寒。
劉煌書,在北水市有些名氣,平日喜歡往白家鑽,去年在白家討論顧雍之的時候還遇到過蔣恪,這次本來不想來,但古隆打電話給白莊文的時候他正好在,還有其他選擇嗎?
“虧你得出口,有道理,讓一個孩子去冒險這叫哪門子道理?如果你怕死可以回去,這兒沒人攔著你,本來也沒人指望你什麼。”
後麵,一全身黑色衣裝,戴著咖啡色皮帶名表,年過六十身形卻依舊筆直的禿頭男人皺眉冷道。
“老杜你這麼話就罵人了啊,知道白老哥的外孫女兒出事是誰第一個要一起來的?是我,我隻是就事論事,這種情況本來就得冷靜妥善處理,如果能談、能協商解決,何必動刀動槍?你以為還是咱們年輕時的舊社會呢嗎,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劉煌書掰著手指理論:
“況且傷好以後人家白客一直苦心鑽研修煉,現在已經達到八品術士的實力,就是你我加在一起都不見得是他的敵手,如果他去都叫冒險的話,那我們倆就隻能是拖後腿的了。”
論嘴上功夫,劉煌書論第二,他們真沒人敢認第一,特別是杜遠歌,他是實幹型選手,看著精明幹練,實際很一根筋,他想著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幫忙將白家外孫女兒救出來,即便拚了老命也是在所不惜。
“好了,一人少一句吧,大家都是想快些解決這件事,立場都是一樣的,要不還是聽白大師的吧,你一句他一句的更亂。”
後麵有人打起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