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的手指甲摳進顧景淵的肉裏,被他這話震驚的,身體都忘了走出反應了。
她吞吞口水:“你……你……敢去跟我媽說嘛?”
還真是敢說啊!
這話若是被她老娘聽到,嗬嗬……
顧景淵沒有說話,隻是動作的幅度越發的大,讓秦瑟根本就沒有力氣在說話。
隔壁,他未來的嶽母和小舅子大概睡的正好,沒有人知道,他三更半夜,偷偷爬床,跑進了秦瑟的房間裏。
這一刻,顧景淵真覺得,自己是那種專門趁著夜黑風高,跑出來偷香竊玉的賊。
而且,是那種怕被知道的。
秦瑟方才問他敢去和她媽說嗎,顧景淵隻能歎息一聲,抱歉,他還真不敢。
至少在沒有把人娶進門之前,他是不敢的。
夜色濃鬱,房間裏旖旎糜豔的氣息更加濃重,女款的睡衣和男人的衣服,糾纏在一起,就如床上的男女一般,難舍難分……
顧景淵的呼吸粗重,額頭上的汗水濡濕劉海,他眼底的欲望還沒曾徹底消散,臉頰上泛著曖昧的淺紅。
此刻的顧景淵,已經沒有平日在人前的冷靜自製,高冷淡漠。
取而代之的是被秦瑟撩撥起的狂熱。
秦瑟與他是一種毒,起初隻是慢性,在身體裏慢慢沉澱,並不致命。
可是經年累月的沉澱,隨著他第一碰了她,嚐了那滋味,潛藏在身體內的毒,徹底爆發,再也壓製不住。
她是他毒。
亦是,他的救贖。
秦瑟被顧景淵摟在懷裏,喘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她忍不住問顧景淵:“我的魅力真就那麼大?”
顧景淵非常認真的搖頭:“不知道。”
秦瑟驚訝:“你怎麼能不知道呢?我對你影響這麼大,難道不是我魅力大?”
顧景淵的手把玩著秦瑟一縷黑發:“大概是……我眼神不太好!”
顧景淵心中暗想,他不能讓秦瑟覺得自己魅力太大。
不然……她以為魅力無限,出去後,到處招蜂引蝶,怎麼辦?
秦瑟怒了,張口咬在顧景淵肩膀上。
顧景淵任由她咬著,手在她後背輕輕撫摸:“看你,我隻是說句實話而已,你魅力如果真的這麼大,兩年沒有把沈睿掰直?”
秦瑟瞪眼,鬆開顧景淵的皮肉。
怒道:“你眼神不好?那你去看病啊,找醫生開藥。你找我幹什麼?”
顧景淵微笑,低頭看著她:“你就是我的藥啊……我的眼疾,隻有你能治。”
秦瑟臉一紅:“呸,我才不相信你呢,現在想挽回已經晚了,我這就去找我媽,讓她把你趕出去……”
說著秦瑟便真的要從顧景淵懷裏起來。
剛起身就被他一把拉回去,“看來……我要更努力一下才行了。”
秦瑟推搡著他:“努力什麼?你再努力都沒有用了,我看你剛剛就是不小心說了真心話才是……”
秦瑟是真的有點小生氣,這個男人就不能誇她一句:你很有魅力嘛。
顧景淵低頭吻上秦瑟的唇:“多來幾次,讓你肚子裏種個孩子,努力讓嶽母大人早日當上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