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冷聲道:“你給我過來,馬上要結婚的人了,注意點影響懂不懂?老公還在這兒呢,你就跟別的男人在那談笑風生。”
秦瑟正想說什麼男人啊,人家才是個孩子而已好嗎。
那麼可愛的一個小朋友,顧景淵怎麼也能吃醋?
可她的聲音都還沒有發出來,就被秦箏給打斷了,他厚道:“什麼結婚,怎麼回事?誰能跟我說說?”
秦箏立刻問,扭頭看向周萍。
看到家裏人,秦箏的氣色,飛快是在好轉。
之前還蔫蔫的,現在嗓門都亮了,仿佛喉嚨都不疼了。
周萍跟兒子簡單的說了一句:“就是你姐和小顧這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兩個月後,十月六號,以後,景淵是你姐夫了,你要尊敬他一些知道嗎?”
秦箏掙紮著想要做起來:”什麼姐夫啊,媽,你就這麼草率的給他們定了婚期?“
周萍一手按在秦箏肩膀上,將他給按倒:“小顧他父母來提親了,聘禮也準備了很多,人家禮節都做足了,你姐姐和小顧又是兩情相悅,我又不是專門打鴛鴦的棒槌,自然就同意了,這不很正常嗎?”
許牧聽到這話,忍不住搖頭。
你不是打鴛鴦的棒槌,那你倒是把咱來的事兒給同意了啊?
我也可以趕緊準備聘禮的,我也可以準備很多的?
給個機會啊?
我那麼多財產,你給我一個送出去的機會好不?
這話許牧不敢說,隻能在心裏os!
秦箏肩膀被周萍按著,隻能在病床上躺著,他雖然現在人是清醒了,可是因為發燒時間長,身上並沒有什麼力氣。
秦箏生氣道:“媽,你怎麼能這樣,他們提個親你就同意了,還把婚期都給定了,這麼大大事兒,我竟然根本就不知道,媽你怎麼不通知我,我才是家裏唯一的男人好嗎?如果不是我生病,你剛好來看我是不是這件事,就沒我的份兒了,等他們結婚了,我都不一定知道是不是?”
周萍擺擺手:“哎呀,我還在呢,再說就算你是家裏唯一男人,可你不是沒成年嗎?不算男人。”
秦箏生無可戀:不算……男人?
這就是他親媽說的話?
好傷心,好絕望,好心痛!
但是,這是我親媽,我忍!
秦箏咬咬牙,“就算是沒成年,我也是家裏唯一的男人,是家裏的一份子,這種事怎麼能不告訴我?我自己姐姐要嫁人,這種大事,我不能不知道吧?”
雖然周萍沒把秦箏這個未成年的孩子當成年男人來看待,但是他自己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家裏的頂梁柱,將來都是要靠他的。
秦箏自己給自己肩膀上,先壓了兩個膽子。
結果現在,他親媽告訴他,你那倆擔子白挑了,白……挑……了……
顧景淵笑著說:“小箏,這個你不要怪媽了,這件事主要是因為,你在家裏的地位不是一直都很低的嗎?以前其他事,不也是沒告訴你,你啊,不用太在意,反正這麼多年,你不早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