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芸連連搖頭,“沒……沒……有……我沒有……”

“伯伯……您,您相信我……真的沒有……”

“他們……她害我……”

“她怕……我搶走……許牧哥,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你們不要被她騙了……”

溫小芸費力的說了一串話。

許牧一聽,簡直想吐了,他也顧不得個人素養了,張口道:“我呸……搶走我?就你……你不要癡人說夢好嗎?”

鬼大哥點頭:“就是……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就你這種惡心的女人,你那裏比的上小丫頭。”

正翻東西的周萍嘴角抽了一下……

同樣無比震驚的還有許父許母,秦箏竟然喊他媽小丫頭?

這孩子該不會傻了吧?

放在在外頭喊他們老兩口年輕人,現在又叫周萍小丫頭,完了,這孩子肯定傻了。

溫小芸臉上的眼淚啪嗒啪嗒落的凶,她苦情的看著許母:“許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鬼大哥:“不這樣,還怎麼說你?你可閉嘴吧,像你這種表的女人,老子見了不知多少了,你們心裏打什麼主意老子一眼看過去就一清二楚,就你,還想跟許牧在一起,你重新投十輩子胎都不可能……”

許牧忍不住感慨,這位的確是能稱為大哥,說話真的是……很毒!

不過別說重新投十輩子胎,嗬嗬……永遠都不可能。

溫小芸此時身體略好了一點,她看見周萍已經要去開酒店裏放的保險櫃,心中瞬間慌了,怒喝一聲:“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們不能冤枉我,你們這是想把我逼死嗎?”

周萍挑眉:“哎喲,看來是這兒了。”

“密碼多少?”

溫小芸想要撲過去拿自己的手機,但是被鬼大哥伸腳一下給絆倒了。

不過地麵上都是厚厚的地毯也摔不疼,溫小芸尖叫:“你們緊緊就是憑著猜測,就這樣往我身上潑髒水,周萍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周萍想了一會:“看來是許牧生日了。”

周萍說完,抬手按下了許牧的生日。

果然開了……

打開後,周萍隻感覺鋪麵的陽氣如沸騰的水頂起了鍋蓋,鋪麵而來。

周萍幾乎是本能的側臉避開了那滾燙的陽氣。

陽氣本是無形之氣,卻能被聚集成這樣,可見這裏聚集的陽氣有多少。

等適應過之後周萍看見裏麵的東西,氣的渾身發抖。

她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咬牙切齒問:“這也是我們冤枉你?”

周萍從保險櫃裏,端出一個盒子。

盒子裏有兩樣東西,一個是巴掌大的用麻繩紮的草人,草人頭上紮了一根針,背後貼著一個寫了生辰八字的字條。

那生辰八字,周萍一看就知道是秦箏的。

另一樣東西是一個透明的杯子,杯子裏是微微泛紅的液體,裏麵有一顆綠瑩瑩的草,那草看起來倒是挺普通的,和普通的似乎沒有兩樣。

杯底是一團沾血的棉球,還有一條黑色的頭發。

不用多想,這也是秦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