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被人呆在樹上,活活讓蚊蟲叮咬折磨,雖有微弱的呼吸,如不及時醫治,恐怕撐不了多久。
見此,唐軒手中光芒一閃,一把匕首連連閃動,匕首劃過幾道銀光,快速把這人身上繩索割斷,順勢扒拉幾下,為這人鬆了綁。
他收起匕首,忙運起禦龍心法,頓時手中一層淡淡青色氣體盤繞,毫不猶豫地抓著這人的手腕,一股精純真氣順著他的奇經八脈,迅速傳遍全身,頓時此人被青色光芒籠罩,那些附著在傷口周圍的野蚊毒蟲,紛紛掉落在地,翻滾幾下全都一動不動了。
唐軒加大了真氣的用量,此時可不能吝嗇真氣,既然遇到,那就要把眼前這人救活過來,唐軒一邊治療這人身體的外傷,一邊為他驅毒,要知道那些野蚊毒蟲的毒性已浸遍全身,甚至都已順著血液流遍全身,開始破壞五髒六腑。
這些毒素雖比不上蛇毒,但是架不住數量龐大啊,剛剛他身體上沾滿了厚厚一層,試想一下等他呼吸停止,用不了幾他可能就隻剩下一副骨架了吧。
這人身體上的刀傷治療起來很是順利,但那些毒素卻不好辦,這些毒素不比酒精,酒精用真氣可以將它們蒸發掉,毒素卻不能,因為此時的毒素已經存在身體的各個角落,唐軒隻能用真氣把他們全部集中起來,向身體某一處集結,然後衝破皮膚,把毒素清除出體外。經過很長時間的清掃搬運,這人大拇指已烏黑一片,正是唐軒把病毒集結在此處的效果,唐軒用神識查看了好幾遍,確信這人體內不再有任何毒素時,他才加大真氣量,隻見這人大拇指指尖突然飆射出一道黑烏色的液體。
這些液體飆射出三尺遠,散落在青草樹葉之上,頓時空氣中一股腥臭味彌漫開來,就猶如死人的屍臭氣,即或是林雨桐站在幾米遠,也被這一股惡臭熏得搖搖欲墜,她急忙跑開幾步,這才聞不到這樣的臭味。
唐軒一鼓作氣把黑色液體都逼出了體外,直至大拇指流出殷紅的鮮血才作罷。去除毒素以後,此人全身上下的傷口也在真氣的作用下完全痊愈了。
見此,唐軒長長呼出一口濁氣,這人已無大礙,隨即看向他的麵目,隻見他大約三十多歲,麵目淳樸憨厚,皮膚黝黑緊致,毛孔粗大,手掌中老繭縱橫,正是山裏人的特征,這人有可能就是那木屋的主人。
雖然治療好了他的傷病,但之前可能失血過多,目前仍虛弱無比,唐軒單手一翻一金黃色的瓷瓶出現在他手中,打開瓶塞,從中倒出來一顆金黃色的藥丸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這顆藥丸就從中一分為二。
唐軒把剩下的一半收進瓶中,把瓷瓶收進玉佩空間後,他才把這半顆藥丸送進了這人的嘴裏,隨即把他的下巴一拉一合,那顆藥丸就順著這人喉嚨滑入胃中。
唐軒立即用真氣把藥丸催化,藥丸的靈氣瞬間傳遍這人的全身,原本很虛弱蒼白的身體此時逐漸變得紅潤起來,漸漸地身體活力也越來越強,不一會這人就睜開了眼睛。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站著一年輕夥子,不禁有些迷茫,過了好一陣子,他似乎醒悟過來,猛一瞪眼睛,嗖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急忙後退幾步驚恐地看著唐軒,惶恐喊道:“你……你……你是誰?”
“嗬嗬,這位大叔,你不必驚慌,剛才經過這裏看到你被吊在樹上,所以才把你救了下來,我們不是壞人,是專門來捉拿壞人的,你看那邊還有一個警察呢。”唐軒見這位大叔驚恐的眼神就知道他經曆一段極其黑暗的日子,也許這一段日子永遠也抹不掉了。
“啊……,你們真是警察,太好了,警察同誌,我要報警,我是這裏的護林人,昨我遇到十幾個自稱驢友的人,他們搶了我所有能吃的東西,還要我為他們帶路,我稍一遲疑,就被他們打罵,他們個個身上都有武器,我不敢反抗,被他們押到這裏,見我已經不行了,就把我吊在樹上,是上帝會來救我的,沒想到真有人來救我。”這位大叔倒也幹脆,他見唐軒兩人是警察,頓時像找到親人一般,一股腦兒把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
他的倒是和唐軒分析的極為吻合,這麼劫匪離開這裏已有一,看來今是無法再向前走了,不如休息一晚,養精蓄銳,明一鼓作氣追上他們,到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