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剛才也沒有注意這個護士,他正四下查看呢,忽聽有人這麼問他,旋即轉過身來,立即瞪大了眼睛道:“米麗姐,是你啊?”
“哼,不是我還是誰啊,唐是不是早就將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啊,姐姐我可是在想你哦。 ”米麗嫵媚的白了唐軒一眼道,這家夥還真將別人忘了啊,那怎麼行呢,自從上一次唐軒將她大腦中的蠱蟲取出來之後,她就再也忘不掉那個大男孩了,這不,祈禱能再次碰到唐軒,沒想到今真的靈驗了,所以剛才她才那麼驚慌失措。
“米麗姐啊,我可不敢將你忘記了哦,這不今來看雪姐和你們了嗎?”唐軒也沒有想到在這裏碰到米麗姐,不過他卻沒有拂了米麗的好心情,於是順水推舟道。
“哼,我就知道,你隻記得方雪,恐怕再過一陣子,我們將從你的大腦中清除了吧。”米麗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辦法,誰讓自己不追緊一點呢,這麼優秀的家夥,從自己眼前溜過去,還能怪誰呢。
見唐軒訕訕,她眼珠子轉了轉,拉著唐軒就向急診室而去,唐軒不明所以,任由米麗拉著他穿過門診大廳,來到了急診大廳裏,米麗在急診前台服務台嘀咕了幾聲,旋即來到唐軒跟前道:“唐,你跟我來。”
見米麗姐如此,唐軒隻得跟著米麗向急診輸液室走去,很快,兩人來到輸液室,隻見這裏已經坐滿了輸液的病人,老人、孩、孕婦、年輕人等,一個幾百平米的輸液室,已經擠得滿滿的,亂哄哄的,幾名護士姐穿梭其中,不一忙乎。
唐軒跟在米麗姐的身後,來到輸液室,見到如此情景,不由眉頭一皺,尼瑪,這裏怎麼這麼多病人啊,看著一瓶瓶液體,一點一點隨著導管流向病人身體,唐軒就覺得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這倒不是杞人憂,而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責任,油然而生,在他看來這些人無非是頭痛腦熱,咳嗽肚痛等常見疾病,明明幾幅中藥就搞定的事情,非得要輸液,看似好得快,其實這是在透支人體生理機能。
見到此情此景,唐軒不由想得出了神,這時,前麵一處輸液的病人似乎和護士姐放生了爭執,隻聽得傳來一陣粗魯的喝罵聲,“哎喲,你特麼的怎麼紮的,要疼死老子啊。特麼的換人,老子這手臂都被你紮成馬蜂窩了,還特麼沒紮好,我要向你們院長投訴你。”
唐軒和米麗姐同時向騷亂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護士,聲音怯懦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您這血管確實很難找,要不我找一個技術好點的護士來,好嗎?”
“我去你的吧。”那人一聽就來火了,尼瑪,你當我老鼠啊,還換人,都特麼換了好幾撥人了,也不見你們紮好,今不給一個法,老子就沒完沒了。
那人罵完隨即一抬腳,就向那名護士踹去,他的大腳丫子正好揣在護士的肚子上,隻聽得護士‘哎喲……’‘嘩啦……’一陣響,卻是護士仰麵摔倒,倒地時還將那人的輸液瓶給帶倒了,頓時輸液瓶落地摔得粉碎,碎玻璃渣子到處飛濺,一時間輸液室裏更是亂成一團,不少病人紛紛圍了上來。
唐軒已經看到倒地的護士,正是自己尋找的方雪,見此慘樣,不由心肝狂跳,一股莫名的心痛,從心底猛然間向大腦直衝而去,已然顧不得其他的,他猛然間衝了上去,一瞬間就來到了方雪跟前,伸手將方雪穩穩的拉了起來。
正驚慌莫名的方雪,忽見一隻大手拉住她,她正要反抗,抬頭一看,卻正好和唐軒四目相對,刹那間她猶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雙眼淚水狂飆,淚珠兒簌簌掉落,唐軒見此不顧周圍人群的詫異眼神,雙手在方雪的嬌嫩臉蛋上輕輕擦拭著,可方雪的淚水如決堤的水庫,擦完一波又一波,唐軒又無奈了,最後幹脆不擦了,一把將方雪摟入懷中。
果然,當唐軒將方雪摟入懷中的時候,方雪頓覺那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她深深吸了一口,甚是迷醉,繼而緊緊摟抱著唐軒,把頭深深埋進唐軒寬闊而又厚實的懷中。
米麗剛剛衝上來就見到兩人這溫馨一幕,頓覺自己心中酸酸,不由在心中喃喃,要是唐懷中之人是我,該多好啊。
一眾人都驚奇的看著唐軒兩人,不過片刻之後,就有人不幹了,特麼的,老子這輸液水被摔碎了,人也被你們紮成了馬蜂窩,還特麼在這裏摟摟抱抱,你們以為老子是那麼好欺負的啊,今不給老子賠償,不得要大鬧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