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打完遊戲,正準備收拾一下,就離開春城市人民醫院的時候,秦正剛再次找上門了。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從外麵推開,把林飛嚇了一跳。
“秦哥,你有啥事?這麼急。”林飛疑惑道。
“林子,你可得幫幫我。”秦正剛苦著臉道。
“怎麼,你也得了禽流感。”林飛笑著打趣道。
“才沒有呢,是其他的事。”秦正剛道。
“莫非,剛才我打遊戲,你看到了我得實力,想讓我幫你打排位。”林飛笑道。
“我現在晚上工作加班,哪有精力打遊戲。”秦正剛哭笑不得。
“什麼事,吧。”林飛道。
“哎,這讓我怎麼呀。”秦正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剛才通電話的時候,陳景華一聽到雷火針法的名字就激動了,而且準備立刻做飛機感到春城,當時秦正剛就被嚇了一跳,覺得有些不好收場了,他打電話的初衷,隻是詢問一下以氣運針的事,想要知道在針灸治療中,是否真的有以氣運針的存在,誰曾想,陳景華比他還關心這件事,就像是一個孩子,看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
秦正剛想勸陳景華,暫時不要來春城,否則,林飛獸醫的身份,很有可能會被曝光,這件事對於醫院對於林飛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秦正剛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奈何,陳景華跟不聽他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拜訪林飛,沒幾句,就掛斷了手機,收拾行李去了。
秦正剛很無奈、很受傷,憋了很久之後,才組織了一下語言,將事情告訴了林飛。
林飛聽了也很無語,這叫什麼事呀,不是好了要保密的嗎?自己是獸醫的事被傳出去了,自己或許沒有太大的事,但是人民醫院可是要承受很大的壓力的,秦正剛能擔得起這個責任,他還想不想幹了。
“秦哥,你這不是閑的,給自己挖坑嗎?真要想了解以氣運針的事,直接問我不就行了嘛。”林飛道。
“秦哥我好歹也是醫科大學畢業的,這不是拉不下臉嘛。”秦正剛一臉尷尬的模樣。
“又不是外人至於嗎?”林飛道。
“哎,現在啥都完了,你幫我想想辦法,該怎麼整。”秦正剛道。
“我到現在都沒聽明白,你那位陳老師,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就算我真會雷火針法,他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要拜我為師。”林飛笑道。
“別瞎想了,陳老師可是國內知名的針灸學導師,早國內醫學界的地位很高,怎麼可能給拜你一個毛頭子為師。”秦正剛道。
“那他找我來幹嘛?想跟我切磋技法?”林飛道。
“據我所知,他自己也不會以氣運針的針灸技法,不可能找你來切磋的,更像是一種交流和學習。”秦正剛道。
林飛笑了笑,暗道,他既然不會,那該交流個屁,至於學習,就更不可能了,一把年紀了,自己的氣都不足了,還給別人以氣運針,還要不要命了。
“林子,那你現在改咋辦?”秦正剛道。
“你先搞清楚,他找我來到底是幹什麼的,知道了他來的目的,才好對症下藥呀。”林飛道。
“我剛才心慌了,隻顧著勸他不要來春城,還真沒有問他來拜訪你的目的。”秦正剛道。
“那你就先問問。”林飛道。
“要不,你跟他聊聊,如果能在手機裏溝通,或許他就不會來了。”秦正剛道。
林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道:“算了吧,我又不認識他。”
秦正剛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陳景華的號碼,手機接通後,問道:“喂,陳老師。”
“正剛呀,正想打電話告訴你呢,我已經訂好飛機票了,明早上的飛機。”陳景華開門見山道。
“陳老師,您這也太快了。”秦正剛詫異道。
“這不是,想早點見到,你的那位會雷火針法的針灸大師嘛,對了,我還不知道那位大師叫什麼呢?”陳景華問道。
秦正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望了望一旁的林飛,低聲交流了一下,才道:“那位會雷火針法的醫生姓林,您稱呼他林醫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