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我還沒出師呢。”林飛笑笑了笑,道:“而且,現在中國的獸醫,大部分也是學習的西方獸醫理論,真正研究中國傳統醫術的人並不多,嚴格的他們跟歐米國家的獸醫是一路的。”
“林,我記得咱們上次通話,你告訴我,你主要是用針灸的方法,至於了賽馬的先性心血不足的病症,能不能具體的跟我講講,治療的過程和關鍵?”喬治道。
“中國的傳統醫術博大精深,針灸雖然隻是傳統治療的一種方法,但是,也有很多不同的針灸技法,我用的針灸技法比較特殊,對於針灸技術的要求很高,而且還要輔以藥酒治療。”林飛道。
“藥酒?”喬治有些意外,道:“就是你們中國人,喜歡用藥材和動物泡的酒嗎?”
“對,就是用藥材泡的酒。”林飛道。
“偶買噶,你讓賽馬喝酒了,怎麼辦到的?”喬治道。
“不是喝酒,是將藥酒擦在身上,通過皮膚滲透入體內,能夠刺激到賽馬的穴位和脈絡,讓針灸的效果事半功倍。”林飛道。
“將藥酒擦在馬身上,你們中國的傳統醫術,真是讓人意外。”喬治道。
“其實,這在中國傳統醫術裏很常見,有時候人受傷了,也會擦藥酒,起到舒筋活血化瘀的效果。”林飛道。
“哦,我好想有點印象,應該在哪見過,所以你就用在了賽馬身上。”喬治道。
“事實證明,效果還不錯。”林飛笑道。
“當時你給黑狐治療的時候,是胸有成竹,覺得自己一定能治好嗎?”喬治問道。
“當然,我很有把握。”林飛道。
“如果,還有賽馬同樣換上了先性心血不足,你還能用同樣的方法治療好它們嗎?”喬治道。
“隻要能付得起我的診費。”林飛笑道。
“哦,我可不行,不過,那些馬主可都是有錢人,他們肯定很願意支付這筆診費。”喬治道。
“那就沒問題。”林飛道。
“你是個有趣的人。”喬治笑了笑,繼續問道:“我想知道,除了你之外,中國還有誰可以治療這種病症?”
“我不知道。”林飛聳了聳肩膀。
“那你願意,將這種治療方法公開,傳授給更多的馬醫嗎?”喬治問道。
“我還沒想好。”林飛道。
……
兩人一問一答,足足談了半個時,林飛看的出來,喬治的確對中國傳統醫術很感興趣,不僅僅是為了采訪,而采訪。
采訪結束後,喬治又告訴林飛,讓他寫一篇關於先性心血不足的論文,可以從病理入手,也可以從治療方法入手,隻要林飛能夠提出新穎的醫學觀點,讓審查論文的專家認同即可,當然這個度,還得林飛自己掌握。
離開的時候,林飛想要邀請喬治和司徒冬梅一起吃飯,不過被司徒冬梅拒絕了,用她的話來,這應該是她這個地主該做的事,所以變成了司徒冬梅今晚上請林飛和喬治吃飯。
林飛客套了兩句,就答應了下來,隨後跟兩人告別,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
目送林飛離開後,喬治和司徒冬梅又回到了會議室,趁著喬治收拾東西的時候,司徒冬梅問道:“喬治,今的采訪,感覺怎麼樣?”
“怎麼呢,一個與眾不同的采訪吧。”喬治道。
“哦,你這可是話中有話呀。”司徒冬梅道。
“耶,林的治療方法很獨特,也很吸引人,我個人很喜歡今的采訪,但是,林的治療畢竟隻是一個個例,並沒有經過專業的臨床驗證,你明白嗎?”喬治道。
“你是怕那些西方的馬醫學家不認可?”司徒冬梅道。
“耶,是有這種擔心。”喬治聳了聳肩膀。
“其實,我覺得,你沒有擔心的必要。”司徒冬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