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過了以後,房間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包興峰擺了擺手,對著一旁的混混,道:“開門。”
立刻,有個染著紅毛的弟,屁顛顛的跑過去開門,叫道:
“紮哥。”
劄一臉陰翳的走了進來,先對著包興峰打了個招呼道:“包董,我看過錄像了。”
“看到林飛了嗎?”包興峰問道。
“看到了。”劄道。
“從哪跑的?”包興峰坐直了身體,追問道。
“坐電梯走的。”劄道。
“嗬嗬……”包興峰冷笑了一聲,道:“劄,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是在耍我?”
“包董,您別生氣,我昨真的安排人,死死的盯著房間門口。”劄趕忙解釋道。
“那人是怎麼從電梯裏大搖大擺的走的,你告訴我?”包興峰道。
劄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將光頭混混拎了過來,一腳踹到在地,道:“林飛是下半夜走的,你,到底怎麼回事?”
“紮哥,真的不管我的事。”光頭顯得有些慌亂。
“什麼叫不管你的事,老子叫你下半夜值守,你把人放跑了,是不是被姓林的收買了?“劄質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紮哥我冤枉呀。”光頭混混喊道。
“冤枉?”劄反問道:“那你是怎麼回事?“
“昨晚,我有一段時間睡著了,可能是那段時間,被林飛給跑了。”光頭混混道。
“砰……”劄抬起右腳,又狠狠的踹了一下,道:“那你丫的剛才不。”
“我是睡著了,但是我的弟刀仔當時沒睡,他一直盯著呢。”光頭一遍解釋,一遍將刀仔拉過來,道:“刀仔,昨晚我睡著後,你是不是一直看著。”
“光頭哥,那時候我也睡著了,隻是第一個醒過來,看到你還睡覺,就把你叫醒了。”刀仔慌忙解釋,他可不想背這個鍋。
“那他妹的我問你,你沒有睡覺,一直都醒著。”光頭質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罵我嗎?”刀仔唯唯諾諾道。
“大木,昨晚你們三個一班,你那時候在幹嘛?”劄問道。
“紮哥,那個時候我也睡著了。”被稱為大木的混混道。
劄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罵道:“你們三個廢物,我當初是怎麼交代的,讓你們一定不要睡覺,老老實實的看著,你們三個居然都他媽睡著了,都他媽該死。”
著,劄就作勢要打。
“行了。”包興峰製止了,打量了光頭三人一眼,道:“你們三個,就算想要偷懶睡覺,也要留下一個人盯著,這點都做不到?”
“包董,我們沒有想偷懶,也沒有想睡覺,三個人都一直盯著,也不知道為啥,三個人就一起睡了。”光頭混混道。
“對呀,我記得那個時候暈暈乎乎,迷迷瞪瞪的就睡著了,跟喝醉了似得。”刀仔解釋道。
“你們睡著之前,喝東西了嗎?”包興峰皺了皺眉,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沒喝。”光頭混混道
“那有什麼異常情況嗎?”包興峰問道。
“我記得,我們睡覺之前,有一個保鏢出來了,抽了一支煙就回房間了,對了,我們好像就是那個時候暈倒的。”刀仔道。
“煙,什麼樣的煙?”包興峰追問道。
“我記得,是卷煙。”光頭混混道。
“你們八成是被迷暈了。”包興峰哼了一聲,林飛擅長使用草藥,既然能用草藥給自己下毒,用草藥熏到三個混混也不是難事。
隻是現在人走了,他能去哪找?
就算找到林飛,又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強硬的索要解藥?還是低三下四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