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距離秦川雖然遙遠,但是以飛機的速度,半天的時間便到了。此時的秦川雖然日暮西邊,但天際的一抹殘陽依舊釋放著僅剩的餘光,仿佛留戀著這汙濁的塵世。
經曆了飛升與下落的蘇子逸等人,終於落到了地麵。從出口下了飛機,蘇子逸深深的吸了一口秦川的新鮮空氣,伸展一下雙臂,大聲地的叫道:“秦川,我又回來了!”
蘇子逸並沒有直接去找林泰,而是先去“有間酒吧”找陳剛等人。
秦川的市中心依舊像往常一樣熱鬧,該跳的跳,該唱的唱,該閃的閃,該亮的亮,仿佛一切都像離開的時候一樣。
遠遠的看見有間酒吧絢麗多彩的燈光在閃爍著,蘇子逸加快了步伐,快速走向有間酒吧。
“老板,我回來啦。”蘇子逸快速走進酒吧,說道。
“你誰啊?”吧台一個渾身充滿痞子氣息的小青年慢慢的品著手中的酒,斜著眼睛看向蘇子逸,不屑地說著,“別動不動就和我們老板攀關係。”
“你是誰?新來的吧,我找你們老板陳剛。”蘇子逸並不理會小青年的蔑視,繼續說道。
“陳剛?哈哈,你找他,去秦川監獄找他去啊。”小青年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什麼?他進了監獄?那你們這裏現在是誰主事?快說!”蘇子逸原本欣喜的心情完全被打消了。
“就你?也配打聽我們的老板?”小青年突然掄起拳頭捶向蘇子逸的胸口。
蘇子逸向後退一小步,左手抓住小青年拳頭的手腕,向後一擰,右手迅速出拳,從小青年的肘內側打了進去,旋即一個擒拿將他的手死死扣在背後。
“說,為什麼這間酒吧的老板換人了,還有,你們的老板是誰?”蘇子逸用力地扣著小青年的右手,喝道。
“你最好別動我,要不然我老板不會讓你活著出去的。”雖然處於被動,但是小青年仍然用老板威脅道。
“嘴硬!”蘇子逸朝著小青年的膝蓋就是一腳。隻聽“咚”的一聲悶響,小青年直接單膝跪地了,隨後傳來的便是小青年歇斯底裏的尖叫聲。
“算了,子逸,我們先去監獄找老板吧,先了解一下情況。”秦夢雅一隻手搭在蘇子逸的肩上,勸道。
“也好。”蘇子逸放開了一直在咆哮的小青年,帶著秦夢雅等人出了酒吧,直奔看守所而去。
秦川監獄,蘇子逸和陳剛靜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陳老板,我聽獄警說,你的酒水裏含有少量的毒品,我不相信這是真的。”蘇子逸率先打破僵局,開口道。
“那個,子逸,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這個案子法院已經判決了。我並沒有在酒水裏摻加毒品,隻要你相信我就夠了,但我並不希望你去為我報仇或者翻案。”陳剛的嗓音嘶啞而深沉。
“你把過程告訴我吧。”蘇子逸並沒有多說,直接問道。
“是這樣的,上個星期,天娛公司來我們酒吧商量收購我們酒吧,但是我沒同意,當場拒絕了他們。過了兩天,幾輛警車來到我們酒吧門口,進來的警察帶了搜查令,在我們的存貨裏發現一批含有少量海洛因和嗎啡的酒,後來的事我也不多說了。”陳剛雙手抱著頭,趴在桌子上,不斷地歎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