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疇赤手空拳,淩空躍至,竟是要以一雙肉爪來鬥呂布,看的呂布微微皺眉。Ww WCOM
明明隻是一雙肉掌,但隱隱間卻泛起金屬色澤,給他的感覺,甚至要比當初麵對關二的青龍偃月刀以及張三的丈八蛇矛都要危險。
雖然不明白一雙肉掌怎會給自己這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但那種生死間磨練出來的直覺卻讓呂布本能的選擇去相信自己的直覺,那一雙肉爪猶如虎爪一般淩空劈下,周圍的空氣似乎隱隱扭曲,足有一丈遠的距離,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湧來,呂布不及多想,方畫戟撲棱棱一轉,一招青龍獻爪,憑著感覺,往空中劈空刺去。
明明沒有實物,但方畫戟卻猶如切入了泥沼之中一般,待與寅疇的肉爪接觸,十分力剩下不到五成,兩個人身體同時一顫,呂布胯下戰馬慘叫一聲,四蹄折斷,口鼻鮮血橫流,竟是被生生震斃,呂布借力下馬,退出幾步,胸中一陣難受,隻覺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四處亂竄,煩悶無比。
而對麵的寅疇卻也不好受,身體倒飛而出,呂布純粹力量的攻擊,讓他一身渾厚的真氣沒了揮的地方,盡數打入呂布體內的同時,剩下的力量卻完全被身體承受,一雙肉掌看似無礙,但內部骨骼卻已經出現無數龜裂,再來一把,自己這一雙肉爪得廢掉。
目光驚疑不定的看向呂布,見對方雖然難受,卻並沒有其他征兆,隻覺不可思議,幾乎是脫口道:“外家先!?”
他雖然是剛剛突破先,但一身真氣渾厚精純,若是普通人,哪怕身體堅韌,被這麼多先真氣灌進去,也隻有經脈爆裂一途,呂布雖然難受,但看那樣子,仍有再戰之力,也隻有外家達到先,雖無真氣,但經脈經過地洗禮,為無垢之體,堅固無比,外力不侵,而且能夠得地之力相助,迅修複,才能擋得住他真氣的侵襲,不至於經脈爆裂而亡。
隻是外家修行艱難,縱觀古今,也沒聽過有人能夠單以外家功夫步入先,那已經不是萬中無一,而是空前絕後,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被自己碰到這麼一個怪胎,除了暗叫晦氣之外,寅疇也頗為無奈。
不過對於寅疇的話,呂布卻也沒有理會,根本聽不懂,稍微平複氣血之後,猛地一腳踹出,身前的馬屍被他一腳踹的飛起,朝著寅疇鋪蓋地的砸下來,卻也是不想再跟寅疇再硬碰,那股竄入體內的東西讓他到現在還難受無比。
寅疇冷哼一聲,知道呂布不懂真氣,但力量奇大,也不敢再動雙掌,雙腿一躍,淩空飛起,卻正看到呂布彎弓搭箭,這才想起此人一手箭術鬼神莫測,此刻人在空中,根本避無可避,一張粗獷的臉頰頓時綠了。
咻咻咻~
呂布得勢不讓,連環三箭,一箭比一箭凶狠,將寅疇退路盡數鎖死,此刻他人在空中,縱然是先高手,淩空換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寅疇不能。
當下虎吼一聲,眼見無法躲避,隻能雙爪探出,連連揮動,須臾間,將射來的三根箭簇磕飛,人卻借力後退,雙手幾乎失去知覺,扭頭看向戰場,麵色更是難看。
座下四虎最強的兩個被呂布收拾,剩下的兩個雖然也是一流,但那洛封一身武藝卻是一流巔峰,以一敵二,不但不落下風,甚至穩穩將剩下的兩虎壓製,而沒了他們的牽頭,剩下的山賊被呂布射殺了十幾個,其餘的人雖然悍勇,但武功卻粗淺無比,根本不是青玄宗護衛的對手,隻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還能戰的已經不足十人,再打下去,自己這點兒家底恐怕都得賠光了。
“吼~”寅疇心中暗恨,仰咆哮一聲,隨著他一聲咆哮,周圍的山賊迅脫離戰鬥,向他身邊彙合,洛封雖然略占上風,但想要留下兩名一流高手,自身也不可能毫無代價,見對方主動退避,心中微微鬆了口氣,揮手止住護衛的追擊。
寅疇坐在馬背上,皺眉看著身邊隻剩下七八名山賊,青玄宗雖然損失同樣不,但青玄宗家大業大,損失的人能夠很快補回來,而靈五虎,想要恢複元氣,恐怕沒個幾年是不成了。
想到這裏,看向呂布的目光也更是不善,這次他們奉命而來,而且提前已經得到了消息,那青玄宗執事受重傷,無法動武,才在此地半路截殺,誰知道半路殺出這麼一個人物,壞了大事,任務沒有完成,更實力大損,錯過了搭上大車的機會,讓他如何不恨?
拍了拍戰馬,寅疇安耐住心中的火氣,目光看向呂布,森然道:“你是何人?可敢留下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