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佩刀青年把血漫傭兵團的張平給製服之後,在場所有惡狼傭兵團的人,都奸邪的笑著。
這時血漫傭兵團的其他傭兵們,都退出了戰鬥,站在了張平的身後,手持兵器把攻擊的矛頭指向對麵的佩刀青年。
而其他的餓狼傭兵團的傭兵們,都已經感到勝券在握,所以他們已經收起了自己的武器,麵帶邪惡的微笑,看著他們的頭領如何來殺掉對麵血漫傭兵團的張平。
“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居然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叫我對你產生誤判,要我如此大意。”張平這時很懊惱,怒視著對麵強敵說到。
剛剛自己的太輕敵了,本以為自己的實力要比對麵的佩刀青年高上一階,原本可以完美的擊殺對手的,沒想到大意失了荊州,對麵的佩刀青年的實力,遠遠勝過自己一籌。
雖然心裏很懊惱,但是,事實已經無法扭轉,隻是對不起身後這一幫多年來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既然技不如人,就不要找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你敗於我並不丟人,如果單憑實力的話,你的下場會和現在一樣,也是戰敗然後被我殺死。”
佩刀青年絲毫沒有一點大意,還是將自己的所有的元力,全部集中在對麵的張平身上,邪惡的微笑再次出現在臉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對張平痛下殺手。
“張平,我還是勸你把東西乖乖的交出來吧,這樣我今天可以考慮放過你身後的兄弟,但是你今天必須要死。”佩刀青年抬眼看了一下張平身後那些血漫傭兵團的傭兵,之後再次將眼睛死死盯向張平說道。
聽到這兒張平似乎有些猶豫,他很想保住身後這幫兄弟們的命,畢竟多年來這些兄弟跟隨自己在外執行任務出生入死,早已把他們視為自己的家人。
然而今天正因為是自己大意,過於輕敵才未能將局勢扭轉,從而陪著他一起,陷入困境,張平猶豫了一下:“你真的有那麼好心嗎?這件物品對於我們來說雖然很珍貴,但是我不相信你得到它之後我會放過我身後的這些兄弟們。”
佩刀青年輕蔑地看向血漫傭兵團的所有人,那種眼神似乎是在看一群死人一樣,放聲笑了出來:“桀桀桀,張平,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嗎?
我覺得你們現在根本就沒資格在這裏活著跟我說話,我說放過他們,隻能說我有這個想法就已經很大發慈悲了,如果你不乖乖交出來的話,我可以再費點勁,先殺死你,然後再殺死你身後的這些兄弟們,我們惡狼傭兵團,可以慢慢的從你身上搜尋找出來。”
“隊長,你不要屈服於他們,我們不怕死,叫他們盡管來吧,雖然今天敗局已定,但是我們不怕他們,既是死也要拉幾個一起去,不能夠隨便便宜了他們。”張平身後的,一個血漫傭兵團的雇傭兵,突然喊道。
“對,老張說的對,我們不怕。”“是的,我們血漫傭兵團什麼時候怕過死。”“哈哈哈,兄弟們能夠死在一起,想想就非常的爽快呀。”緊接著,這些血漫傭兵團的戰士們不約而同的說道。仿佛將要麵臨的不是死亡,而是一起共赴黃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