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台之下所有的秦族人在秦德山的帶領下憤慨激昂的將誓言喊完。
然後秦德山拿起一杯酒灑在地上,敬酒給祖先,然後自己再拿起一杯酒自己喝下。
就在秦德山在給秦家祖先敬酒的時候,秦德海在旁邊一直在注意著秦德山的一舉一動,他的打算非常明確,等待秦家的祭祀祖先結束以後,他就要找機會偷襲秦德山。
現在發現機會來了,當秦德山舉起酒杯的那一刻,秦德海覺到秦德山現在沒有任何的防備,他知道機會來了,這個時候必須馬上出手將秦德山打成重傷,他不再猶豫,馬上提起自己的元氣,向麵前的秦德山,家族的族長,自己的親哥哥,毫不留情的一掌打了過去。
秦德山被秦德海的這一擊擊中,重重地打落在地,嘴角溢出了鮮血,秦觀馬上跑了過去扶住秦德山,然後裝作一副非常關心和害怕的樣子看了一眼秦德山,然後將目光看向秦德海。
他的這一係列舉動讓在場的所有秦族之人,都為之驚訝,祭壇上的護衛兵們看到自家的族長被自家的二長老偷襲致傷,馬上舉起武器想要上前保護族長,卻被換下其中的周家和唐家的高手出手將他們製止住甚至殺害。
這個時候,從祭祀的圍牆外邊,突然出現好多穿著黑衣的人影,他們一個個站在秦家祭祀現場的圍牆上,定睛一看馬上就可以認出這些人來。
他們分別是周家的族長周天存和唐家的族長唐誌天,在周天存的旁邊還站了一位陌生的男人,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批周家和唐家的高手。
“哈哈哈哈!今天可是秦家祭祀的大日子啊,為什麼不邀請我們兩家過來給你們助助興呢!”周天存剛剛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放聲高喊道,笑聲帶有無限的諷刺與嘲笑。
“秦族長,您不邀請我們,我們自己就過來了,看你們秦家這陣勢,真的是黑石鎮,應該就是最強的家族啦,”唐誌天緊隨周天存其後,馬上,嘲笑道。
“誒,秦族長,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間就受這麼大的傷呢!”唐誌天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他的語氣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大氣,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哈哈,唐族長,這還沒有看出來嗎?肯定是他秦德山在家族威望不夠,導致秦族人對他的反感反抗,現在秦家的二長老深明大義,親自動手將這個秦家的敗類秦德山給打倒在地。”
周天存完全顛倒黑白,他故意將這個事情顛倒的說,而是讓在場的其他人看來,二長老的出手似乎很符合道理。
“你們這幫混蛋胡說八道,我們族長大人為我們秦族任勞任怨,我們那裏會反抗他,這一定是這個秦德海想謀取篡位,和你們勾結故意設下的圈套而偷襲我們族長的。”
站在台下的一位長老突然間大聲嗬責起來,他們完全不在意周天存和唐誌天的話,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然而這位長老的話剛說完,卻被他身旁站著的另一位長老用刀將他刺死,並且還大聲喊道:“如果再有人偏向秦德山而說話的話,那麼他的下場就和這個人一樣。”
“哈哈哈哈,看你秦德山一世英名卻最後會成了如此這般模樣,真的是叫世人可悲可笑啊,”周天存在這黑石鎮被秦德山打壓了數十年,他對於秦德山的仇恨絲毫不次於秦德海,所以他看到秦德山如此下場的時候,心裏別說有多興奮了。
“哼,你們這群混蛋,偷襲我也就罷了,居然還給我下毒,一群奸詐的小人,秦德海我怎麼以前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心思。
要不然我早就親手將你了斷,周天存你別得意的太早,等我緩過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將你們周家上下一幹人等全部滅掉,讓你們周家從此在這黑石鎮除名永遠消失。”
秦德山現在內心非常憤怒,他用盡他這一生所知道的所有狠話向麵前的秦德海和遠處的周天存大聲喝到。
就在周天存打算再出言嘲笑諷刺秦德山得時候,周天存旁邊的那個人突然間小聲說了幾句話。
“周天存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能跟你來就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估計那個隻能和你們匹敵的秦德山已經重傷,剩下的人已經不為所懼了,你們趕緊將秦家的事情了結完趕緊撤,我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周天存聽身旁的人把話說完,馬上收回自己將要說出的那句話,將話鋒指向站在秦德山旁邊的秦德海說道:“秦家二長老,你馬上就要成為秦家的族長了,現在你趕緊出手將秦德山殺死,下麵一旦有人反抗,我們將出手幫你製止,快點動手。”
秦觀心裏明白大伯是故意,讓秦德海得手將自己打傷的,隻有這樣才能將藏在暗處的所有敵人全部給引出來,而自己不用去過多的擔心大伯的傷勢。
秦觀將剩餘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周天存身旁的那個一身白衣的人身上,因為以秦觀現在的實力,絲毫察覺不出對麵這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秦觀可以完全斷定,這個人才是今天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