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劉三下令將所弟兄召集起來,來到大草坪上,然後扯著嗓子喊道,“各位兄弟,經過昨晚上的大戰,大家都明白了,這秦兵不是大家想像的那麼難對付,隻要我們團結用心,就一定會打敗他們的,大家也看到了,就連他們的戰馬也被我們牽上了山,斷了他們騎馬追我們的念頭。 WwWCOM”
好個劉三同學,這分明是在鼓勵大家,這種用事實話的鼓勵,最讓人接受。
可他話鋒一轉,又起了敗仗來,“但是我們有很多人,自以為了不起,自以為能將秦兵一網打盡,不聽從安排,與秦兵硬拚,這秦兵可不是泥巴做的,可不能瞧他們,一切都必須聽從指揮,誰不聽指揮,就不要出戰,這關乎著兄弟們的性命問題,連命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打仗可言?我們要打仗,先要保住自己的命才行!”
劉三同學的不是別人,正是腦殘的雍齒,他也該打針吃藥了,明明給他講過怎麼打遊擊戰,他偏偏不信,非要去逞英雄,此時的他,就像冬的茄子一樣,萎縮著身體,依靠在一棵樹前,默默地接受著劉三的批評,他除了接受以外,又能做什麼呢?
“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兄弟歸樊噲、周昌、周勃和任敖來指揮,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這個劉三同學,他想要搞什麼名堂,明明好的他也要指揮,怎麼臨時換人了?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隻見他繼續將人一一分成了四個隊,“現在有戰馬匹,全歸樊噲一隊!”
此時別人聽了,都張口結舌,劉三見大家有些不服氣,道,“你們不要不服氣,除了糧食外,其餘的戰利品都歸你們自己隊伍,這馬匹是樊噲打來的,自然歸他,要不誰還想撈點兒好處呢?”
這可是一把雙刃劍,讓各自的隊伍收繳的東西歸自己,這當然是件大好事兒,可以鼓勵各自隊伍不斷壯大自己,但這也滋長了隊伍中各自為陣的風氣。
劉三繼續道,“各位兄弟,我們有緣聚在一起,不求名,也不求利,我們今走到這一步,分明就是始皇帝太苛刻,要不是他讓我們去修什麼皇陵,我們今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大家既然都是受苦受難的人,隻有將所有像我們一樣受苦受難的人聚在一起,用手中的武器,讓皇帝老二知道利害才行!”
我靠,這分明就是起義嘛,當真要起義?陳子建心裏還在想著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話,他到這秦朝來,其目的是尋找那該死的劉邦,可現在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呢?
還沒等他想清楚,劉三喊話道,“樊噲,你過來,你,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陳子建看了看全場鴉雀無聲,此時的他們,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行,陳子建走上前,像大領導一樣扯著嗓子喊道,“各位兄弟,我們被逼無奈,才到這芒碭山上,我們的勢力與強大的秦兵比起來,簡直是滄海一粟,若真與他們硬拚起來,自然我們得不到半點兒好處,我們依靠這芒碭山,秦兵不敢貿然前進,這是我們占優勢的地方,但若是放在山下,我們在強大的秦兵麵前,就像一隻該打的羔羊一般。當務之急,我們必須保存自己的實力,不能與秦兵硬拚,我們分組對秦兵進行騷擾,把他們打痛,打怕,讓他們不敢貿然進攻我們,另外,我們還要學會打仗,不能蠻幹,蠻幹我們要吃虧,這樣,我們四個隊,每個隊負責一的騷擾敵人,其餘人就在山上練習廝殺,這打仗不練習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