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渣子的話意刺入心底,讓李琳煞白了臉色,這男人是完全就是想弄死她,這個認識,讓她心裏直冒寒,開始後悔自己惹上這麼一個人。

“我隻是,隻是想留在你身邊,你很有錢又帥氣。”李琳忍住恐懼,哆嗦著說完這句。

千爵斯冷寒的臉麵露出嘲諷,目光像卒了冰落在驚恐的小臉上,似乎是在確認她所說的是否真實,“你也配?”

他之前怎麼就會覺得這個女人像花兒呢,完全就不像,反而是因為自己單憑玉佩先入為主了,看什麼都像。

冰寒的眸光落在李琳脖子上掛著的玉佩,隨即又沉下幾分。

“竟敢假冒身份欺騙上我頭上。”這女人是誰給她膽子的,他千爵斯很想知道。

“對,對不起。”李琳找不到話,嚇得直接道歉著。

李琳哆嗦著抬起頭,一對上他魔氣般的眼光即刻調離,抖動唇問出疑惑:“你是怎麼發現的?”

千爵斯隻是冷冷的看著玉佩沒有出聲,李琳見他怒沉著也不敢再問。

“脫下來!”

李琳抬眸看著他,她絕對不會亂想到這個男人是有任何非分隻想,因為他的眸子是冰寒入骨的,隨著他視線,她不敢有任何反抗乖乖的解下脖子上的玉佩。

起身想拿給他,卻嚇得腳軟,跌倒在地。

千爵斯鄙夷的看上摔在地上的人,再瞥到她手裏緊抓的玉佩,臉色緩了一下,幸好她沒有摔到那枚玉佩。

他俯身過去親手拿過玉佩,掏出手巾仔細的擦拭著。

李琳看著也知道這男人的意思,他是覺得髒了,驚嚇過度的她忍不住吞著口水。

“這枚玉佩你是怎麼拿到的?”

冷冰冰的話落在她身上,不是其他就是拿,這是花兒隨身攜帶的玉佩,萬不會隨意送人的。

“我偷的。”李琳低頭說著。

“接著說。”千爵斯沉怒出聲,叱喝著,他的耐心快用完了。

心裏滑過不甘,即使是現在恐怖的情形之下,想到蘇小戀那麼好命,倏地一抹報複的心裏滋生在她心裏,不想讓蘇小戀那麼順利,也想報複一下千爵斯,於是抖著唇說著:“我在學院路那裏撞上一個女孩子,看到她脖子上玉佩,就動了心思,順手給解了,她並不知道。”

“名字呢?”若說這是真的,名字怎麼會那麼巧合。

“我,那天看到她掛著校牌,上麵有名字。”李琳掩飾著邊回憶邊說著,冒死說謊,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嗎?”千爵斯眯著眼看著摔坐在地上的人,從她臉上細看,除了恐懼,不像是說謊。

“那裏有幾所學校,校服又一樣,我不知道她是哪所學校的,當時害怕被她發現也不敢停留就走了。”怕他看出來,李琳害怕的抖著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瑟瑟發抖,猶如秋風中的落葉。

千爵斯垂下眼眸,覺得玉佩擦拭的差不多了,才停止手中的動作,把手巾丟到一邊,視線再次回到她身上,帶著冰寒的鄙夷。“你若再敢說謊,你絕對會後悔惹到我。現在滾出去,不要再出現我麵前,那代價你付不起!”

這女人的心機深沉,別說是丫頭,就是他,現在虐死她的心都有,還好丫頭沒有出什麼事,要不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李琳閉氣聽著他說完,驚慌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書房,其中還偷看了一眼冷霸的男人,這男人就是至上的王者,絕不是她能妄想的。

不敢再有任何的意念,一刻不停的跑出千園,那驚慌的樣子,讓別人以為她身後似乎追著猛獸。

李琳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套價值不菲的裙子,算是她賺了,至於其他的,她此刻連想都不敢想,待她回到家後,才發現自己的父母失業了,突然的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千爵斯所為。

是她自己的妄想害了大家,想到若是讓他發現了自己說謊,蘇小戀根本就不在那幾所學校,那後果她想都不敢想,嚇的李琳趕緊說出自己得罪了帝城的千歲,家裏人一句話都沒說,連夜打包第二天早上就搬離了帝城,不敢停留。

直到李琳跑出了書房,千爵斯才吐了一口氣,想到她對丫頭做的事情,他剛才有那麼一瞬真想掐死她。

他斂下眼眸,一臉的深思,過了一會才站起身輕輕拍撫著身上的襯衣,瞥了一眼跟前破碎的玻璃,才舉步走出書房。

“福媽!叫人仔細打掃書房。”麵容恢複如常,似乎剛才的沉怒都不複存在,隻是淡淡的吩咐著。

“是,小少爺。”福媽高興的去張羅人去打掃了,剛才聽見書房的響聲,還有李琳驚恐的跑出來,不用想,她都知道小少爺教訓了那個女生,竟然是因為什麼,這就不是她該過問的。

“還有,把三樓客房裏麵的東西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