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奴家一人的意思,她們也是同意的。 WwWCOM”唐惜惜道:“禍福無常,世間本就如此,即便是九五之尊,就沒有橫死的嗎?孟官人思慮縝密,宅心仁厚;她們又各有異術,正能相輔相成。奴家想,日後縱有些挫折磨難,也定然能夠遇難呈祥。”
“這樣啊——”孟九成輕輕頜,最後灑然一笑,道:“既如此,某便腆顏答應。不過,話先講明,凡事我隻是按自己的思慮提出建議,是對是錯,可莫要埋怨生恨。聽與不聽,也由得她們。”
唐惜惜莞爾一笑,用力拍了拍手,叫道:“明鐺,蓉兒,進來拜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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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是沒拜成,孟九成堅決不肯,隻讓兩個丫頭叫他哥。
開什麼玩笑,當師父就得道貌岸然,搞出師生戀可是要被人噴的!當哥就很靈活了,妹子做久了,沒準就成那什麼了呢!
不孟九成的齷齪心思,也不他的蘿莉養成計劃。兩個妹子拜過,一邊一個,扯著他的袖子,哥哥叫得那叫一個甜,還直要見麵禮。
紅包?俗了,兩個妹子也不缺那個。來詩詞?有些隨便,還顯得氣。孟九成被這大招甜得暈,抓耳撓腮,最後才想到一個主意,保證過幾定會送給兩個妹子世上絕無僅有的稀奇寶物,兩個丫頭才停止大招,暫時放過他。
“孟官人的才學和見識夠你倆學一輩子,你們要……”唐惜惜少不得又要教訓幾句,看兩個丫頭連聲答應,這才向孟九成告辭,領著明鐺和蓉兒自回住所。
孟九成直送出門,才回到酒桌。那三人已經喝得高了,眼神迷離,語無倫次,卻還認得孟九成。
經過剛才的歇息,孟九成差不多已經清醒,又陪著三位哥哥喝了幾杯,看他們實在是醉了,方才把他們各自送到房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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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惜領著兩個丫頭回到宅中,打她們去休息,她自去房中。
“回來啦!”剛進臥室,從裏麵便傳來了淡淡的聲音。
唐惜惜略微一愣,便神色如常,邁步進屋,向著盤坐在床榻上的婦人斂衣一拜,口稱師父。
如果孟九成在此,定是十分驚訝。這個婦人正是那日騎著毛驢,吃飯沒帶錢的那位。隻不過臉上的妝容已去,皮膚並不是那麼黑,麵顏也算標致。
“你把輕身丸給了他?”公孫十一娘微抬眼簾,開口問道。
唐惜惜輕輕咬了下嘴唇,拜倒在地,答道:“徒兒雖是為報大恩,卻犯了師門規矩,請師父責罰。”
十一娘擺了擺手,道:“為師要阻攔你,你便送不出。看那姓孟的子,身上雖有古怪,卻不是邪妄之徒。送便送了,也算是替為師還了那一飯之欠。”
唐惜惜並不知道此事,但聽起來也知道師父已經試過孟九成,印象還不錯,自己的責罰自然也是免了。
“報了恩,隻等再看仇人明正典刑,恩仇即了,你便可隨為師入山,安心修煉劍術。”十一娘從床榻上起身,走到唐惜惜跟前,正色道:“那時候遠離塵囂,倍嚐辛苦,你可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