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走後範左看著那個海礁石丟掉了一個頭,也是有點無語,這些人做事還真的是絕,不想想這些生物蟲是自己怎麼控製的,它們那麼容易被人抓到,早早就被那個組織的人給弄走了。
範左送走那些人之後就來到了那個海域,把剛才放在海底的人重新的拉了起來,然後就帶著到了他上次刑訊的地方。
當範左把銀針拔掉之後,這個人才清醒了過來,看到範左之後是一陣的緊張,可惜他的身子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樣,別範左給控製住了。
“你怕什麼?難道你知道我對你們這些人的手段?”
範左嘿嘿的一笑,這個人渾身發抖,似乎範左的笑讓他感覺到受了很大的威脅一樣。範左通過看這個人的表現就知道這個人是知道的,看來自己做事的手段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我能不怕,落在你手裏的哪有一個活下來的。”
“嗬嗬。。。”
“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即使是知道我也是不會說的,你這個人的手段我們都知道的,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個人似乎知道的很清楚,所以他說話的時候,範左根本就是沒有理他,而是一直在嘿嘿的笑著,這個人也真的是可笑了的很,也不想想自己憑什麼靠一根銀針就能讓他們放棄反抗。
這個時候範左從懷中的一根銀針袋中拿出了一根銀針,看到銀針之後的這個行動小組的隊長頓時的就是有一點的心寒,針這個東西,講真的,誰碰到誰怕,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
“在我這裏你想死都會變得很困難,你們原先派來的小隊,哪一個人是那麼容易死的,往往是說的我滿意了才會讓他們死掉,如果說不滿意,我有幾百種折磨手段讓你鬆口。”
範左說完就把銀針紮在了那個人的下顎的地方,那個人躲不了也動不了,有點害怕,但是也隻能驚恐的看著範左。
因為他發現自己發聲說話還是可以的,可是要咬自己的舌頭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咬不動,這個姓範的這是要逼著自己說出來啊。
“我給你說了,上一次在我家藥庫的那個行動組的隊長,他是寫出來的,因為他先開始不說,我就把他牙打光,舌頭割斷,他最後說不出來,都是寫出來的。”
“不可能,你根本就沒有再藥庫裏審問,不然的話我們的人不可能找不到的。”那個人聽範左這麼說,終於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就喊著說道,這個是他知道的,所以他才會這麼著急的問。
“你難道沒有替你說過化屍粉麼?”
“小說都是騙人的!”
那個人聽到範左這麼說,再想到範左這個出神入化的醫術,於是他心裏麵是相信了,可是看著範左還是不相信的說道,於是才說出了大眾都知道的內容。
“小說是騙人的,但是我卻真能夠配出來,一會你也可以試試。”
“別!”這個行動小隊隊長有點害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