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就是哭得我腦袋都炸了。”
劉權海很快就把這狗腿子表演得淋漓盡致,不斷抽自己的嘴巴,不斷奴才錯了。
王翦和李信,原本對劉權海有那麼一絲絲的欽佩,可現在已經是蕩然無存,甚至還一臉的鄙夷。
劉權海還是一臉嗤之以鼻。
反正他關心的是自己這個寵臣能不能一直受寵下去。
這臉根本就不能夠當飯吃,他完全不在乎。
“王上,臣覺得這楚軍今晚可能會直接過來,把我們殺個措手不及?”王翦道。
“那是肯定!”
秦浩邊玩手機,邊信誓旦旦道:“換了是我,我肯定也會趁機突襲。”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秦浩監聽到曲有誠和項少雪的對話,所以他才會如此的信誓旦旦,知道楚軍今晚肯定會來襲擊他們。
項少雪沒有多大的意思要夜襲秦軍。
曲有誠一直主張出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絕對不能夠錯過這一次機會。
秦浩既然想釣魚,自然就得用像樣的魚餌。
秦軍都已經開始披麻戴孝,戴起白來。
這看得對麵的楚軍覺得秦浩肯定已經被毒死了,已經毒發身亡,一個個都開始耀威呐喊慶賀起來。
“看看他們的嘴臉。”秦浩怒道。
秦浩這話得王翦他們一個個都是呆若木雞,根本就不知道秦浩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秦浩是氣昏了頭。
他忘記王翦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這手機,能夠看到的隻是他的習慣性動作,所以更加不可能了解秦浩這話得究竟有和用意。
“你們都去外麵看看那些楚軍的嘚瑟樣。”秦浩倒是一句話就補救回來。
王翦他們還是一臉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走了出去。
秦浩卻憋著壞水。
如果是自己的話,搞奇襲肯定不會正麵。
更何況,曲有誠的話,秦浩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秦浩現在是在琢磨,如何還能夠順理成章把曲有誠給幹掉,卻不會撕破臉,這才是上策……
橋頭上。
王翦他們倒是已經看到楚軍那張臭臉的嘴臉。
李信還是年少輕狂,氣得牙齒咬得嘎嘣嘎嘣作響。
劉權海轉過身道:“瞧他們那點德性,今晚他們就知道慘字是怎麼寫的。”
王翦倒是對劉權海有幾分敬意。
他是狗腿子不假,十足的狗腿子,可他卻能夠每每注意到這些細節,可自己有的時候,還真沒發現。
夜幕下。
橋頭上的秦軍都已經架上十幾把大型諸葛連弩,而且還有不少重兵把守著,看似就是要在這堵著楚軍,以防萬一,避免這楚軍從這橋對麵殺過來。
龍須河可是一條大長河。
這想要遊過來是不可能,主要是水深,河水倒是一點都不急,最主要的依靠,愛是用船渡河。
可用船的話,那目標就太明顯了。
曲有誠倒是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那就是用浮木,反正這河時不時能夠看到順水流下來的浮木,所以用浮木的話,倒是能夠起到很好的掩護作用,同時也讓人背著一捆繩子,隻要順利遊到河對麵的話,再把繩子固定,那遊過來可就快上不止一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