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猶豫了一下,同時也看了看他身後的這幫兄弟們,個個都是耷拉著腦袋不話,甚至幾個左膀右臂都是欲言又止,就像他們有話被卡在喉嚨裏。
潘虎帶了這麼多年的軍。
這軍心,人心他看得很透徹。
他或許可以一句不。
可他知道毫無意義,一點用處都沒有。
秦浩隻要對他幾個得力的手下勾勾手,勾搭勾搭,給一丁點好處,他就會死於兵變。
那怕他這幾個得力手下不至於,那麼其他人看得也會這麼做
大勢所趨,逆流而上。
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下場,便是粉身碎骨。
潘虎細細打量了身後的那些弟兄們,再處身設想,他最終點頭道:“希望秦皇,不,皇上您不虧待我的這些弟兄們,我們不會幫您上戰場打戰,一定會幫皇上您守住這飛關。”
“準了。”
想降服其人,必降其心。
潘虎不想跟楚軍交戰,願意給秦浩當後援。
秦浩肯定準了。
思想活躍一下事就好辦了。
把這些後援的抽一些人手派往前線就成了。
他國這些後援或許一個會抱怨連,畢竟是要命的活,可秦國不同。
後援可都是一個個抱怨不止。
上不了戰場,便立不了軍功,立不了軍功便得不到獎賞,還有軍銜,包括退役後的待遇等等。
他們可都是一個個憋著一股狠勁,就是憋著不能上戰場,隻能老老實實做個後援。
他們若是得知自己可以上戰場的話。
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了。
夜裏。
江淮海偷偷潛入潘虎的房間。
潘虎的那些兄弟們,一高興,倒是一個個喝得是爛醉如泥。
潘虎沒有喝多少,就是喝了點酒,走走過場。
潘虎回來後掌燈,見到江淮海的時候。
他的內心是愧疚的,也是不安的。
“大人,有事嗎?”
“潘大人。”
“潘將軍。”
“你把我楚**人的臉都給丟盡了。”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潘虎是一臉苦澀笑道:“食君之祿,大人我告訴你我兩年沒領過一個銅子的軍餉你信嗎?”
潘虎軍餉道:“我的好幾個部下,他們也都一年沒有領過一個銅子,這些弟兄們,已經足足有三五個月沒領過軍餉了。”
“吃是有得吃。”
“這一吃一頓多幹兩人多的活。”
“我是不想這麼做。”潘虎這話倒是大實話,他確實不是願意歸順秦國。
“可你還是這麼做了!”江淮海的聲音很大。
他完全就不怕被人聽見。
“大人你難道沒有看得出來嗎?”
“這是全軍上下的意思。”
“這是每一個楚兵的意思。”
“我若是不降,他們就不降了嗎?”潘虎這聲音很大“你看看他們今晚上都高興成了什麼樣子?他們一個個大快朵頤,大碗喝酒,個個都喝到爛醉如泥的地步,就算是醉了,臉上還是一臉幸福滿滿的微笑!”
“這是大勢所趨,我攔不了所有人。”
“我若是在這大勢所趨的麵前逆流而上,我隻會粉身碎骨,我若是粉身碎骨,帝國願意給我家人撫恤金的話,我願意為帝國粉身碎骨,可是這種連俸祿都兩年沒見一個銅子,吃著一頓多的飯幹著兩人多的活,還在繼續克扣我們的糧草。”
“你我為帝國粉身碎骨值嗎?”
“我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