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羽的心裏,自然是要偷著樂了。
可他還是裝腔作勢,板著一張臭臉,冷冷出聲問道:“其他人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朕也就不勉強了。”
“就這麼散了。”
“全憑聽從楚皇的安排。”
這些老士族們,可都是一個個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們當下要是不依附項楚羽的話,孤軍奮戰的話,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他們雖原因聽從項楚羽的安排,可不代表他們就不會繼續藏私,耍上一些小手段等等。
見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反對自己的,項楚羽的內心可都是偷著樂。
可他依舊還是板著一張臉,仿佛這些人都是錢他錢不還似,就是要給他們臉色看。
見沒有人敢吱聲反對,項楚羽依舊還是那張臭臉,緩緩出聲說道:“諸位,那就趕緊回去準備。”
項楚羽繼續說道:“把全部的兵馬,糧草,器械都給集中起來,我們一定能夠把這支秦軍給殲滅了。”
項楚羽信誓旦旦說道:“隻要我們能夠把這支秦軍給殲滅了,那麼秦國就不可能調動出什麼兵馬出來,就算是有,也是小幾萬小幾萬的調動。”
項楚羽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相信,想要去取信別人,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都還要難,可他依舊說得雄心勃勃,信誓旦旦。
可這底下的人,卻也隻能一個個配合著。
時間的緊迫,項楚羽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也就在他演講結束後,那些老士族們紛紛快速離開這屯城,韓勇也是不例外。
他們現在都是在趕時間,必須把兵馬糧草什麼都調動起來。
這都是為了生存。
馬車裏頭。
韓勇是帶著極度不安的神情出聲說道:“先生,您看這項楚羽的話能夠相信嗎?”
“他肯定是會在從中謀其一些私利。”蘇秦很是肯定說道:“可短時間內,他不敢隻手遮天,或者對殿下您有所企圖。”
蘇秦繼續說道:“不過,他的一句話倒是說得一點不假。”
韓勇倒是急了。
這可是關乎自身的存亡,他不急那是不可能的事。
韓勇趕忙出聲問道:“先生,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別再吞吞吐吐,我都快被您給急死了。”
“隻要我們能夠滅了這支秦軍,那麼短時間內,秦國可就無兵可用了。”
“不可能吧?”
韓勇疑惑道:“秦國不是自稱百萬大軍?”
蘇秦解釋道:“實際上也了六七十萬左右,甚至可能就六十萬打底。”
“可六十萬也不少了。”
“可他也得留守主力牽製這齊魏燕趙的聯軍,所以這些兵力是動不了的。”
“原楚國那邊也得駐紮一定的兵力,不可挪用的很多。”
“除非楚軍完了,楚皇死了,有些人的心就死了。”
“否則的話,挪用留守在哪裏的兵馬,那就是一個危險的舉動。”
“還有秦國國內。”
“一些老士族也是蠢蠢欲動。”
“自身也是需要留守一定的兵力。”
“這麼一來的話,您覺得還有多少兵馬可用了。”
韓勇算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出聲說道:“先生這筆賬雖算得是一點都沒錯,可眼下這一關怕是沒有那麼好過。”
這一點,蘇秦是必須承認的。
這一關確實是不好過。
首先是楚軍的器械兵馬人心樣樣比不上秦軍,雖多了老士族們的私兵,可烏合之眾,終究還是烏合之眾,彌補不了多少的欠缺的。
有些差距是無法被彌補的。
這一點,蘇秦和韓勇是深信不疑的。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就是一盤散沙,一點凝聚力都沒有,人一多,彼此的私心也就多了。
你留一手,我留一手,你存點私心,我也存點私心,結果弄得處處都是破綻,也是處處都是致命傷。
這若是鬧不好的話,命可就全都沒了。
蘇秦是皺著眉頭說道:“眼下需要做到一點,同時也得出現一個沒有外力的結果。”
“那一點?”
“外力是什麼?”
韓勇現在可是迫切地很想知道,這些都是代表什麼的,畢竟關懷到他的性命,他不問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