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就像酒仙一樣。有一次李天問王力能喝多少,王力很淡定的豎起了一個手指,當時的李天以為王力能喝一箱,因為在李天眼裏一箱畢竟是太多了,而當王力解釋這一個手指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李天一身汗顏,王力告訴李天,一代表一直喝。
好像一頓美酒過後,就隻有王力一個人沒有喝醉。這當然要算陳芬的功勞了,陳芬老是纏著王力,讓王力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喝酒,當然了,讓王力喝酒的話王力也不會醉的,至少李天是相信的。再看看彭澤和廖熊,兩人已經勾肩搭背的走到馬路邊上,兩個人拿著酒瓶,坐在馬路邊上,廖熊竟然沒有穿鞋子踩在地上,真不知道大冬天那時候的廖熊是怎麼度過來的,再看看李天和葉銀就很正常的,他們幾人坐在桌子上更多的是談事情,不是喝酒,這不放在桌子旁邊的不才一箱半的空瓶子呢。飯店裏現在沒有一個人,這些都是老板回想起來的,老板心想,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樣了麼,真擔心我正上小學的兒子。
離春節隻有3天了。李天一大清早就被電話吵醒,滿眼的血絲,這是李天的習慣,隻要是早晨不是自己醒的,李天的眼中就會布滿血絲。這些事情,彭澤可是早就知道了的,李天的幾個貼心好友也都知道。正要發火的李天聽見電話裏馬鬆急切的聲音也就強忍住自己的怒氣:“天哥,不好了,澤哥已經帶著20個小弟和天蠍幫鬧起來了。”李天聽到這裏就沒有多說,立馬穿起褲子就出門開著自己的電瓶車往馬鬆說的濱江路走去。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晨,一個聽風社成員就是王勝在網吧上網,正好碰見經常去神女中學騷擾同學們的天蠍幫一個馬仔,馬仔認出了王勝,因為當初馬仔在神女中學收保護費的時候,被王勝帶的十幾個聽風社成員將馬仔和另外幾個人打過,這次王勝出來是單獨的,不巧被馬仔五人攔住,想要收王勝的錢,但是王勝不給,然後就和他們打起來了,旁邊那有個王勝的發小,王勝不知道他的發小是星空幫的人,王勝的發小給星空幫的主要管事阿大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情況,然後阿大又給彭澤打了電話,彭澤知道後火冒三丈,給馬鬆打了個電話讓馬鬆通知李天,然後彭澤就喊了十幾個聽風社的人去救王勝。
李天到在下濱江路的路口處遇到了馬鬆。馬鬆身後還有20多個聽風社和星空幫的人,李天跟著馬鬆去往彭澤說的那個地方——沐雨公園,沐雨公園特別的老,這邊的老房子特別多,包括廢棄掉的工廠,等李天他們到了廢棄的工廠時,看見地上躺著已經被打的不忍直視的彭澤和十幾個被天蠍幫馬仔抓住的聽風社成員,聽風社成員的臉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傷痕,隻見彭澤蜷縮在地上,口中包著沒有吐完的血,馬鬆看到這一幕心中也在流血,李天心疼的叫道:“阿澤,阿澤!”不大的聲音傳到彭澤的耳朵裏是那麼的響亮,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耐聽。
還沒等李天過去,對麵人群中有一個人說話了。“想必你就是李天吧。”一個帶著白色鏡框眼睛,一身寬鬆的休閑服,加上黑色皮鞋,一身的書生儒氣讓誰見了都得以為是教書先生了,可是他眼中的殘忍卻不是一個教書先生應該有的。他就是天蠍幫的軍師李解,外號蠍子。李解為人毒辣,在社會上不僅以智慧聞名更以歹毒著稱。
李天沒有回答李解的話,而是關心彭澤的傷勢。“阿澤,你怎麼樣?”李天轉身讓馬鬆前去接彭澤,“馬鬆,去看看阿澤。”
馬鬆正要挪步,就被一聲刺耳的聲音牽住了腳步。
李解看見目中沒有自己的李天很是生氣:“不要過來,我敢打賭,你們的小夥伴沒有事情,但是你們要是亂動一次的話我就輕輕的用刀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劃。”李解指著李天,“如果你小子再藐視人的話,不回答我的話,不聽我的話,我也敢保證你們的小夥伴會血流不止而死。”李天看著擁有犀利眼神的李解,絲毫沒有懷疑李解說的話,而是好好的跟著李解的節奏來:“說吧,你想怎麼樣?”
“先別急,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李天?”
李天聽著這樣的問題火冒三丈但是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了:“我就是。”
“那好,我們在神女中學的矛盾你也知道了,聽說你們也在找一個機會和我們天蠍幫一決高下,所以我這次就是來完成你們的這個願望,明天,地點還是這裏,人數自己帶,我們就在這裏一決高下,為了不讓別人說我們以大欺小,我們就允許你們多帶些人來,最好把那些剛在吃奶的小孩兒們都帶來。”李解說完還踢了彭澤一腳,彭澤咬著牙齒沒有發出一聲的呻吟。
李天看著已經離開的李解的背影沒有多想。迅速的將彭澤送去了醫院,好在這裏離醫院特別近,過一個橋就到了120急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