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消失在李家後,李家再一次恢複到以前的平靜。直到第二天李家的其他人仍然都不知道胡誌來過。
星期五一大早李天就和胡誌搭上了去往C市的火車。星期五的早上李天隻有一節課程,課程在十點鍾的時候就結束了。李天他們坐的火車剛好是中午十二點的。晚上從C市到W市的火車還有點慢,中午的火車比晚上快些,隻需要六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從W市趕到C市。
在火車上兩人是買的硬座,即使是學生上學期間,火車上的人也是數不勝數。人擠人的事情在火車上那是常見的。李天他們想著有六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就在火車上想打個盹,到了C市弄不好的話一晚上都有可能睡不著覺。
李天和胡誌上了火車就開始睡覺。也許是旁邊的人看著兩人年紀不大的樣子,沒有多少社會經驗。一個小偷就看好了李天和胡誌兩人,等到兩人剛好睡著,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小偷看著兩人慢慢進入了夢鄉。而且胡誌的錢包還是放在特別明顯的包裏,胸前的開口衣兜。胡誌今天沒有穿以往的漢服而是選擇了很平常的寸衣,漢服隻有胡誌殺人的時候或者說是執行任務的時候才穿。
小偷長得不怎麼樣。但是說到他的偷盜技術在小偷行業裏那真是頂尖的存在。小偷名叫王麻子,是W市有名的盜徒。經常活動在公交車上和火車上,人多的地方總會王麻子的身影。王麻子看胡誌睡得正香,剛把手裏的工具伸向胡誌的口袋,胡誌伸出他的手就抓住了王麻子的手,如果說李天是以速度聞名的話,胡誌以速度虐李天還是不成問題的。
胡誌抓住王麻子的手順勢捏了一下,疼得王麻子“哎呀,哎呀。”直叫。王麻子也沒有想到,這麼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手勁兒會這麼大。李天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李天看見胡誌捏著王麻子的手,而王麻子的手剛好在胡誌胸前衣兜的上麵,李天頓時明白了,可能是王麻子想拿胡誌身上的錢。李天暗想王麻子也不看看胡誌是誰,李天仔細的想了想看來自己與胡誌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點半點了,自己對於王麻子的行為那是一點都沒有發覺,這不僅突出了胡誌的反應速度驚人,同時王麻子的手速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疼嗎?”胡誌加大了手裏的勁兒,胡誌知道自己手勁的厲害,反正捏破王麻子的血管是不在話下的。
“哎喲,疼疼疼,小兄弟別捏了。”王麻子疼得仿佛臉上的麻子都要掉了一般,嘴裏什麼都說不出來,隻知道讓胡誌別再捏自己的手了。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這裏,所有人都看著胡誌將王麻子的手捏著,王麻子一點反應機會都沒有。但是大家沒有一會兒都明白了,肯定是王麻子做賊被抓住了。
“是嗎?好玩兒嗎?”胡誌看著王麻子的表情非但沒有同情,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不好玩,兄弟,大爺,饒了我行不行。”王麻子現在是欲哭無淚呀,哪兒還有心情和胡誌玩兒呢,現在王麻子恨不得馬上火車上的警察來把自己給抓走,現在被胡誌抓著那是一萬個不如意,受盡了折磨,而且對於王麻子而言還是恥辱。李天就靜靜的看著胡誌和王麻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
還真像王麻子所想的那樣。火車上的乘警走了過來。胡誌還是沒有鬆掉王麻子的手。乘警走過來看著這“混亂”的場麵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偷我錢被我抓住了。”胡誌看著乘警走了過來絲毫沒有要鬆了王麻子的意思淡定的說道。
“你們跟我走一趟。”還沒等王麻子說話解釋乘警就將王麻子的手雙手抓住,胡誌還是很配合,知道乘警抓住了王麻子的手,胡誌這才鬆開王麻子,胡誌站了起來跟在乘警了後麵在乘務室裏簡單的做了一個筆錄。王麻子也很是配合,王麻子自從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失手過,沒想到這次栽在了胡誌的手上,這次對於王麻子而言是一次恥辱。就像王麻子自己說了那樣,這趟車上不知道多少人的錢都被自己偷過,可是自己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他們還是不知道自己偷了他們的錢,唯獨自己被胡誌發現了,而且還抓到了個現行。王麻子覺得自己受到了恥辱很快的就交代了事情的所有經過,懼怕胡誌的手斷也是王麻子這麼快認了罪的一個原因。王麻子被戴著手銬拷在了審訊室,胡誌就回到了自己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