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勇幾乎將自己這一年來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給了李天。從那一晚上過後,所有事情。金勇告訴李天自己的老婆生了金閬沒多久,大約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自己的老婆就開始感覺不舒服,但是開始一直沒有當回事兒,等到了暑假去檢查的時候,發現所有一切事情都晚了,金勇的老婆已經救不好了。
自從金勇的老婆生病之後,金勇就開始沒日沒夜的掙錢,可是絨毛膜癌的確是太燒錢,而且沒多久疼痛就開始轉移到其他的地方。
現在金勇的老婆已經住在醫院半年不到的時間,這病已經花光了金勇所有的積蓄,而且還欠下巨債。可是這金閬才出生不久,正是花錢的時候,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現在金勇的每一分錢都是找別人借來的。這就是為什麼金勇請李天他們吃飯捏自己腰包的原因。
李天聽完簡直是心痛:“勇哥,發生這些事情了,你怎麼不找我們?”
“都過去了,不提了。”
“怎麼能不提呢。”
一頓中午飯,金勇還告訴李天他們,就算再多的錢都救不活金勇的老婆,醫生說了,就算去了最好的醫院,拿錢養著,每天也得花一千塊錢,最多可以活兩年的時間,那就是近七十萬的錢,就算金勇將所有的親戚都借一遍,金勇也湊不到那麼多的錢。現在金勇的老婆用得是劣質藥品,金勇想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金勇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是所有人都佩服都喜歡的一個人。
“勇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一直沉默的馬鬆轉了轉眼珠。
“馬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當然了。”
“勇哥,這是兩萬塊錢,我這些年攢下的,我知道這兩萬塊錢沒有什麼,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勇哥,這是我的一份心意,就算你不接,你也得替嫂子接了。”馬鬆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始終都是快要滴下來的樣子。
“這……”男兒有淚不輕彈,金勇給李天他們將這些事情的時候都已經哭了,李天相信金勇不是哭自己多麼多麼辛苦,而是哭自己老婆多麼多麼命苦。
“勇哥,你就別推辭了,拿著吧。”李天說完看著胡誌,“小誌,你跟我過來一下。”
胡誌跟著李天過去一旁,馬鬆很機智的拉著金勇開始喝酒。李天對胡誌說:“小誌,你現在還有多少存款?”
胡誌好奇李天從來不過問兄弟資金的事情,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存款?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就是勇哥的事。”
“你想自己拿錢資助他?”胡誌想了想,“我這裏錢倒是有,但是他未必會接受我們的好意。難不成又像馬兒那樣說?”
“哎,不管了,你有的話先拿著,我有錢了就給你。”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兄弟之間不比分的這麼清楚。”
李天讓胡誌給他的一張銀行卡上轉了一百萬,兩個人回到了座位。這個時候金勇跟馬鬆喝的也有三分。李天的好意在眾多人都幫忙勸的情況下,金勇收下李天的錢。金勇收到錢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天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天哥了,我金勇的命都是你的。”
金勇說的這話並不是信口開河,在不久後金勇真的替李天死了一次。
借著酒勁兒金勇問到:“天哥,你不是在W市上學麼?而且今天也不是周末呀,你還在C市遭到一群人追著砍,難道你沒讀書了?”
“嗨,勇哥,這說來話長。”
“沒事兒,反正這麼多時間,你就說說吧。”
李天告訴了金勇所有的事情。從陳洲去W市,再到陳家村的事情,接著他們在巫山縣城跟陳家強他們糾纏,到了去田大福家裏逼問,後來被反咬一口,接著到了C市解決問題,講了近兩個小時,李天才將完。
“什麼?你們被通緝了?”
“是呀,我們四個現在是到處躲藏,不過我想我還是去自首吧,我一個人被抓總比四個人全部被通緝好。”李天這句話說到了馬鬆他們的心裏,甚至觸及到陳洲他們的靈魂,也說出胡誌他們內心的話。李天說的話正是馬鬆三人所想說的。
五人四個菜一直知道下午三點。吃完了這頓飯,五個人的心裏都有自己新的想法。
C市C大門口。一個全身名牌的年輕人焦急的樣子東張西望。這個年輕人就是楊國榮。楊國榮自從上次跟何瀚與司徒羽較好後,心裏的想法也多了不少,更明顯的變化是自信了不少。現在C大門口很多的小混混見了楊國榮都是點頭哈腰,這隻是因為楊國榮是何瀚跟司徒羽的三弟。
楊國榮昨晚收到何瀚的吩咐,今天楊國榮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將鄭豔約出來。十分鍾之前。楊國榮撥通了鄭豔的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