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一說完,陳家強聯想到自己無期徒刑,整個人就焉了,然後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來:“小浩,你騙我,胡浩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陳家強好像瘋了似的敲打玻璃,要是沒有這塊玻璃,陳家強估計已經將胡浩按在地上了,陳家強好想衝破玻璃接觸到胡浩的身體。
“282848,注意情緒。”過來一個獄警將陳家強按住。
胡浩看也沒有看一眼陳家強:“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想到你小時候這麼照顧我,我告訴你實情,要是你不信的話就算了。”胡浩一邊走一邊說,背朝著陳家強頭也不回。
陳家強被獄警拉走,嘴裏不停的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陳家強好像上了霜的茄子,回到牢房後也是不停地在念:“不可能,這不可能。”到了晚餐時間,陳家強也沒有吃東西,還是不停地在念:“不可能,這不可能!”一直到了深夜。
夜裏W市。李老爺子在房間裏一直久久無法入眠,自從上次跟自己的兒子說了孫子的事情後,李老爺子一直在等兒子的消息,可是這都過去兩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每次打電話給李汶權,李汶權都是在忙,李老爺子也知道,在李汶權的位置上,總有忙不完的事情,可是即使再忙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兒子吧。李老爺子實在等不下去了,聯係的警衛員,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前往C市看望自己的孫子。
白天的時候,李老爺子收到了王剛的電話,說有一個人幫助李天頂替的罪名,但是李天卻受了槍傷,已經脫離了危險。知道消息的李老爺子趕緊給自己的兒子打了電話,可是李汶權還是告訴李老爺子自己盡快趕過去。這不到了晚上,李老爺子再也忍不住了。或許夜晚是最讓人胡思亂想的時間段吧。
第二天一大早李老爺子帶著自己的警衛員就搭上前往C市的飛機。而在SC省的陳敬清也準備好前往C市。兩撥人懷著不同的目標,可是地點是一個城市。早晨十分美好,W市的積雪幾乎化盡,遠沒有了平日裏的那麼寒冷,有的隻是如同被雨水洗了一遍的那種清新。
C市是SC省下麵的一個市。陳敬清是陳芬的父親,可是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SC省省公安廳的廳長,副部級的高官。這次前往C市主要是處理C市黑社會泛濫的問題,聽說京都已經直接派人下來打壓了,陳敬清這個省公安廳的廳長自然有必要前去處理事情。
李老爺子在年輕的時候經常來C市,到了中年也來過幾次,上一次來C市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來找丟失的李天。如今李老爺子再一次來到C市,C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比如以前沒有機場,現在卻多了一個機場。李老爺子不知道該怎麼去找王剛,怎麼去找李天。就在李老爺子站在機場旁邊的高速路上找車的時候。碰到了從SC省驅車前來C市的陳敬清。
陳敬清他們開的車是省公安廳的車,李老爺子自然認識政府的車牌,一看陳敬清他們的車就是政府的車。李老爺子趕緊讓警衛員去攔住。要說是其他人在車上的話,肯定不會停車,就算停了車也就隻是下車教訓李老爺子的警衛員不識時務,沒有眼力勁。可是車上的人是陳敬清,一個隻為人民服務的公安廳廳長。
下車的是一直跟著陳敬清的小警察:“你幹什麼,你攔我們的車子幹嘛?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或許是跟著陳敬清久了,這個小警察麵對百姓都是和和氣氣的,雖然話有點責怪,可是語氣卻是擔心。
警衛員看了一眼緩慢走過來的李老爺子,李老爺子點了點頭示意警衛員繼續。警衛員看著小警察:“首長想到市區裏麵去,但是這裏沒有車,所以想搭個順風車。”
“首長?搭車?”小警察一臉茫然。
坐在車裏的陳敬清一邊說一邊往外蹭頭:“怎麼了?”
“陳廳長,這裏有個人說首長要搭車去市裏。”
陳敬清一聽首長立馬探著身子出了車:“首長?”陳敬清看了警衛員然後看到已經走到警衛員身後的李老爺子。陳敬清覺得李老爺子有點熟悉可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了:“您是?”
李老爺子看見陳敬清肩上的徽章上前一步:“你好,我是原xx部門委員,xx副總理李權龍。”李老爺子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出來,陳敬清從車上下來握住李老爺子的手:“原來是李副總理,怪我眼拙,我們以前還在一起開過會呢。”
李老爺子好像也想起來陳敬清。就在幾年前,還真的在一個會議上麵見過麵呢。陳敬清認識了李老爺子,陳敬清趕緊請李老爺子上了車。一分鍾後一輛由SC省開往C市的警車行駛在前往市區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