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咒罵聲,拳頭相撞的聲音在海天碼頭傳了出來。旁邊那些還在拉客的人都駐足觀看,而在葉銀身後下船的客人都又退了回去,在葉銀之前下船的人加快了幾步離開這個堤壩。
彭澤有些驚訝看著瞬間發生的事情:“銀哥,不好意思,把你的箱子弄壞了。”
彭澤見葉銀看著已經破了兩個洞的箱子有些愧疚:“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全黑的箱子這時候漏出一點黃,葉銀的衣服都已經可以從外麵看見了。
彭澤說完很淡定的朝黑臉司機走過去:“箱子給我。”
“我給尼瑪。”黑臉司機身上全是階梯上的灰,看到彭澤還找自己要箱子,頓時破口大罵,將已經破了兩個洞的箱子朝彭澤扔過去。
彭澤兩隻手抓住黑臉司機打過來的箱子,箱子打在彭澤的手臂上,疼得彭澤齜牙咧嘴。不過彭澤還是沒忘一腳朝黑臉司機踢去。剛站起來的黑臉司機隻是站起來罵了彭澤一句然後又倒了下去。
黑臉司機直接被踢倒,在台階上翻滾了幾次,直到翻到下一個大的堤壩上才停下來。頭上的血已經流到了黑臉司機的脖子上,加上黑臉司機黝黑的皮膚,煞是滲人。
彭澤抱著箱子又回到葉銀的旁邊將箱子放在葉銀的身邊:“銀哥,我去處理一下。”
葉銀看到彭澤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這才一個月不見,彭澤變化太大了。葉銀也想知道彭澤還有哪些變化:“恩。去吧。”
葉銀根本不擔心彭澤會受傷,剛才站在這裏沒有動的葉銀一直在看黑大漢跟大胡子他們的打架。大胡子他們還真的像混社會的,而黑大漢他們都隻是賣力的罷了,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或者說實戰經驗還沒有大胡子他們的一半。
“馬兒,你去幫阿澤,快點我還要吃飯呢。”李天看著這場“鬧劇”都沒有興趣繼續看下去了。馬鬆聽了李天的話趕去幫彭澤,李天知道馬鬆的本事還需要加強,而這些黑大漢正是馬鬆可以練手的存在。
馬鬆走了,王力甚是坐在了堤壩上,而陳洲跟李天卻是站在堤壩上注視著彭澤他們的一舉一動,胡誌永遠都是一副天塌了都跟他無關的樣子,黑熊還是像大山一樣站在陳洲的後麵,朱紅紅噘著嘴跟上了馬鬆。
“你幹什麼去?”朱紅紅跟李天是同齡的,可是這一次朱紅紅來到香港之後,李天倒像是一個哥哥一樣看待朱紅紅。
“我去接嫂子。”朱紅紅頭也沒回追上了馬鬆。李天見朱紅紅跟馬鬆一起的還是放棄了繼續說話,一直看著彭澤他們。
馬鬆從一個黑大漢的後麵直接將黑大漢踢倒。跟黑大漢打的小弟突然看見自己的對手摔倒還不明所以,可是看到馬鬆後才反應過來:“鬆哥。”
“別看了,幫他們!”馬鬆看自己的小弟有些發愣忍不住提醒。
而朱紅紅在馬鬆踢黑大漢的同時已經走向了另一邊:“表哥,嫂子。”
葉銀聽見朱紅紅還是叫自己表哥有些欣慰,前段時間跟朱紅紅吵架,朱紅紅可是一直叫的葉銀的名字。餘裕見到朱紅紅左手拉著葉銀的胳膊右手去拉朱紅紅:“紅紅。”
葉銀是朱紅紅的表哥,自然朱紅紅跟餘裕見麵的時間很多,兩人的關係也是不錯的,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若脫兔,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還能玩到一起去。後來葉銀才知道原因。餘裕說:“你的朋友兄弟親人就是我的朋友親人。”
“草泥馬!”彭澤一聲咒罵,一腳踢在倒在階梯上的一個黑大漢。
經過彭澤的這一腳,六個黑大漢被全部放到。六個黑大漢隻是躺在階梯上哀嚎,不過大胡子他們並沒有放過他們還是朝黑大漢他們身上踢,黑大漢他們除了呻吟還有求饒,不過大胡子他們根本聽不進去。黑臉司機一腳爬起來準備返回去揍彭澤不過見到自己的兄弟們全都被放倒,舉起的手立馬放下然後跑到彭澤跟前:“大哥,大哥饒命呀,大哥,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黑臉司機生怕彭澤還在生自己的氣,不停地求饒,見到彭澤沒有反應過後還不停的磕頭,把正在跟葉銀打招呼的馬鬆都嚇了一跳。
彭澤一腳踢開黑臉司機:“聽好了,這個碼頭從現在開始是我們……恩……是我鋼牙的地盤了。以後別在海天碼頭逞能。”
彭澤得意的看著堤壩上的李天,李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是彭澤的這句話徹底得罪了海天碼頭原來的碼頭王——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