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李汶君以為李老爺子還是沒有原諒自己,現在李汶君除了叫聲爸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李天的爸爸走上來:“爸,小君叫你呢。”
跟著李老爺子還想說話李天的奶奶李老夫人走了上來。李老夫人可不管什麼麵子不麵子,身份不身份。走到李汶君的麵前,李汶君剛一聲媽叫出來,李老夫人就走到了李汶君的麵前:“君兒啊。”接著就是兩人手拉著手哭泣……
丁大力從屋裏出來看見自己從未謀麵的嶽父大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嶽父!嶽母!快屋裏坐。”李汶君懷著孩子的時候才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嫁人了。後來李老爺子生氣說從此再也沒有這個女兒,自然丁大力從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姑爺。但是照片倒是見了很多次。
還沒等李老爺子開口拒接。李天上前一步:“姑父。”這可讓固執的老爺子什麼都做不了。跟著隊伍進了屋。
因為李天他們到的時候是早上,B村整個村莊還被大霧籠罩,煞是迷人。彭澤帶著蘇雅去了旁邊的小路上尋找蘇雅久違的感覺。王力他倒是隨和,雖然語言和當地有一些不通,但是他還是能夠和當地的村民鬧到一起。這就是王力獨特的地方,他不管到了哪裏絕對是“交際花”。胡誌本來是跟著我身後,但是看著家人相聚的場麵自己也不好參與,也就跑到王力的左右聽王力吹牛拍馬了。
到了屋裏。一切都特別的祥和。李老爺子讓自己的警衛也出去了。李老爺子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那份高傲,在見到自己外孫女兒,在聽到一聲姥爺後就算城牆厚的肚皮也能穿個通透。李老夫人則是和自己的女兒擦幹了眼淚訴說二十多年的思念。表姐和李天的妹妹倒是能夠談到一起去。加上鄭豔的加入,更是鬧得沸沸揚揚。鄭豔看到表姐結婚像是看見自己結婚一樣。跟表姐說個不完。李天和自己的爸爸還有丁大力陪著李老爺子也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
沒多一會兒,外麵幫忙布置婚禮的村民們就找丁大力有什麼事情去了。像李天和自己爸爸這樣的人都參加到了村民的隊伍中,隻有李老爺子和女眷留著房間裏。李汶君本來要出去幫忙啥的,但是李老夫人拉著手說:“去什麼去,讓你爸去。”李汶君聽到自己的媽說這樣的話再也沒有說任何要出去忙活的事情了,安安心心的陪著自己的父母。
李老爺子在屋裏坐著,還有幾個女眷溜溜溜的聊天。李天他們也在外麵忙活得不亦樂乎。原本在溜達的彭澤和蘇雅看著李天他們在忙活也跟著忙活了起來。但是李天讓蘇雅還是進屋去陪著鄭豔他們。蘇雅現在是李天的義妹,自然很快的就融入到李汶君她們的家常裏。王力跟著村民們吹了半個小時的牛,竟然從一個外鄉人吹到了婚禮主管的位置。也許是原來的主管覺得自己的口才比不上王力這才“退位讓賢”吧。這可把丁大力嚇壞了,丁大力是地地道道的老是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做婚禮主管呢。後來在李天的安撫下加上丁大力見識了王力的口才過後才放心下來。
胡誌像葉銀一樣。高冷得不和任何村民說話。不過實在是聽不懂。但是現在葉銀變得隨和多了。眼看著葉銀變得不再高冷,李天身邊又多了一個胡誌。
有了李天這幾個外地人的加入。李天表姐的婚禮現場變得格外的熱鬧。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特別是李天從車裏取出來幾條供煙給所有幫忙忙活的人每人一包後。所有人的臉上都笑開了花。做事情也更加賣力。村民們拿著這包煙可是長了老臉,又可以相互吹很久了。
中午的時候。村裏十來個小孩兒都來了,都像看著外國人一樣看著李天他們開來的車。眼看著孩子們就要對車進行“研究”了,好在在胡誌的“看守下”三輛路虎才得以完整。要不是胡誌看起來冷冷的酷酷的,說不定李天他們回去的時候車子會被劃成什麼樣子。要是換成王力來說:“別劃!”孩子們看到王力後聽著王力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黃昏,像我在佛前點燃的一柱香,心靜時的苦苦惆悵,將一個個夢境,愛的心痛,繼續燃放。一種感傷從心底抽出,拉長,直到光束無法觸摸的地方。讓黃昏觸摸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傷,這痛,隱藏在黑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