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子?
這聲音……好他娘的熟悉!
“讓她過來吧。”
靠!不是吧?
綁架她的人,竟然是北冥輕!
搞什麼啊!
辛束伸手,解了她身上的穴道,接著,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她活動了一下僵直的手腳,看向對麵的馬車。
搞什麼神秘,竟讓她莫名有些緊張了。
北冥輕他,究竟想幹嘛?
雖然緊張,但還是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向那輛停在陰影中的馬車。
“杵那作甚?還不快上車。”裏麵傳來一個低沉磁潤的聲音,混合了夜色,透著一股奇異的魔魅。
不行了,心跳好快。
樓淳音,你爭點氣,不要這麼丟人好不好。
仰起頭,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撩開車簾,鑽進了車廂。
裏麵很黑,隻能隱約看到一個瘦長的影子,鼻端隱隱約約,嗅到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氣。
哎呦喂,更緊張了是怎麼回事?
在黑影的對麵坐下,她嘻嘻哈哈笑道:“這是做什麼?我還以為又遭賊人綁架了呢。”
他氣息一凝,問:“綁架?你之前,有遭人綁架?
糟了,漏嘴了,連忙解釋:“也不算綁架,後來才知道是誤會。”
他氣息更冷:“你又在謊。”
“沒,沒有,我沒有謊。”真是的,怎麼好端端的,就生氣了呢?“是生意場上一個朋友的惡作劇,我已經警告過他了。”
好在他沒有繼續追問:“以後心點。”
“嗯,我知道了。”
“實在不行,讓辛束來做你的護衛。”
什麼,讓辛束給她當保鏢?雖然這樣的確安全不少,但辛束畢竟是他的心腹手下,比起自己的安危,她更在意他的。
誒誒誒,不對啊,她為什麼要在意他的安危?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他繼續道,“你家裏的車夫,在路上出了點事,不能來接你了。”
“啊?哦。”她點點頭,接著又緊張問:“那他沒事吧?”常伯在樓家已經做了十多年的車夫,很是負責,他出了事,自己怎麼也是要關心一下的。
“沒有大礙,不過是斷了一條腿。”
“……”斷了一條腿還叫沒有大礙?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是摔斷了腿,性命無礙就好。
知道是車夫的問題,不是家裏出事,她提起的心,這才回歸原位,心情也比之前放鬆不少,看向對麵的人,調侃道:“你要見我,明就好,幹嘛搞這一出,怕被人看見傳閑話嗎?”
“不是。”他立刻否認,帶著不易察覺的急迫:“剛從宮裏回府,路上突然想起一事,便讓辛束去找你了。”
哦,原來這樣啊,隻是順路,不是專門。
有些失落呢。
“你是覺得悶,所以特意找我聊的?”要聊,也不能在這裏聊啊,至少要去酒樓茶館一類的地方。
“其實我……”
“嗯?”怎麼又開始吞吞吐吐了。
“把手伸過來。”
啊?伸手?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