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希望班主任先做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情,這一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隻要拿到了監控錄像,就可以看清楚整個事情的過程。”
“這樣他們也才沒有反駁的餘地,我現在還在外麵,有什麼事情過會再說吧。”
班導說,“我本來找你也是要說這一件事情的。昨天晚上我就跟負責監控錄像這一帶的老師打過招呼。今天他們已經給我發了過來,我本來想要讓你一起過來看看,但是既然你有事情,那就等你忙完了之後再過來找我。”
陳-雲沒有想到班主任辦事情竟然會這麼神速,不過早一點拿到了監控錄像,也是一件好事。陳宇說,“可是我現在在外麵,請班主任你先查看一下,等我回去了以後再去找你。”
班主任應承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九命從後視鏡裏看著陳宇,陳宇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們都掌握在手裏,自然也知道他現在在說什麼事情。
九命不知道堂主為什麼要見陳宇,他更是搞不懂陳宇心裏在想什麼。上一次他們兩個人在醫院裏鬧翻,本來以為他們會就此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他們現在在跟蹤陳宇,但是他一直以為陳宇不會去見雷雷,人都是會變的。這一次,陳宇這麼幹脆的答應他去見堂主,九命隻好打起精神,提高了警惕。
如果陳宇心裏在謀劃傷害自己堂主,雖然一直以來他比較欣賞陳宇,但是如果他做出什麼對於宇宙堂不利的事情。他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陳宇。
陳宇他們到了宇宙堂以後,他並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看了半天九命也十分有耐心,就等著他。
雷蕾坐在辦公室裏,看著電腦屏幕上陳宇的身影,心裏突然有一些感慨,他們已經好些天沒有見過麵,上一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畢竟陳宇說過以後不想見到他。
這一次他請陳宇過來,也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他。他本來已經做好了,陳宇不會來見他的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陳玉竟然會過來見他,這也是讓他有一些出乎意料。
等了半天陳宇才抬腳走進宇宙堂裏,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什麼。他不知道這一些人又想做什麼事情,但是不管前麵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都要來見一見他。
本來他曾經將雷雷當作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可是他沒有想到,別人不過是在利用他。上一次他救秦瑤的時候。本來是想讓他們從外麵攻進去,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們的生意,最後才不得不衝出去。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敢相信他,在他身陷囹圄深陷危機的時候,他都能夠袖手旁觀。這樣的朋友,他為什麼要繼續真心相待?失去了這一個朋友,陳宇的心裏自然也是難過的。
當他走進了陳宇的辦公室裏,看到那熟悉的容顏。一如既往的從容淡定,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可以鎮定自若,他都可以選擇不在乎。
現在他終於能夠認清楚這一切事實,他太輕率,怎麼能夠輕易的就將宇宙堂的人當做朋友,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堂主。也隻怪他太年少,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懂得社會的黑暗。
仿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是我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當初他不知道這裏麵的水深水淺,所以才那麼輕易的相信了別人。他一直以為別人和他一樣都是真心的,將他當做朋友。
他看著陳宇說,“好久不見,本來一直想要見你,但是上一次你在醫院裏說過不想再見到我,我怕你的情緒會失控,我怕你也會不開心,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去找你,但是這一次我找你。”
“是想幫助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才得罪中海的人。不過他們好歹也是這個市裏麵一個大企業。勢力自然是不容小覷的,我想問你一下,你現在有沒有什麼對策,讓這件事情過去。”
陳宇沒有想到他們找他來是說這一件事情,但是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朋友了,沒有必要在如此關心。他冷笑一聲,誰知道他們這一次是不是又是虛情假意,他已經領教過了,他們的虛與委蛇。
以前他們那麼多次讓他身陷囹圄,這一次他本來已經在囹圄之中。他不奢求任何人幫助他走出來,隻是他也不想讓別人再推他一把。她看著他們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裏看出一些什麼吧。
但是他不是那樣簡單的人,像陳宇這種經曆太少的人。根本沒有什麼能力與久經沙場的雷雷相提並論。除非是他有意放過他,否則陳玉在這裏是占不到半點機會。
陳玉在他麵前的沙發上坐下來,他拍了拍沙發,還是真皮沙發。他們的生活天差萬別,他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在自嘲。坐在辦公椅上的那個人不懂得她的笑容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嘲笑他多管閑事了嗎?
陳宇說,“對不起,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你說這一些實在沒有必要,更何況我們也回不到過去,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走到盡頭,我也不想要再和你有什麼交道。”
“還有你知道嗎?我今天為什麼來見你,不過是因為。”他眼睛如同蒼鷹一般犀利,仿佛是一道強烈的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要將他是身上所有的黑暗之處都暴露在陽光之下,讓他看清楚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