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走出來,雙手來回的搓動,臉上帶著滿滿的獻媚,仿佛沒有看到那對耳環和尚的組合,而是對花千樹說道:“確實是說好了要保護陸家的人,隻不過這價格我們還沒有談好呐,您說是多少才恰當呐?”
花千樹冷笑一聲說道:“隻要他周全,多少錢隨你說,若是我花家的基業不夠……我給你去賺。”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院正笑的很開心。
耳環男與和尚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苦澀。
對於一般人來說,他們大多隻能看到書院院正的貪財,看到他的無恥。可在天下高手眼中,卻隻能看到他的強大。
他是院正,書院的院正。
他貪財,因為貪財而經常胡鬧,甚至為了錢財做出來的事情比九殺還要殘酷卑劣,但人們隻會說他無恥,因為‘無恥’這兩個字院正聽著不生氣,僅此而已。
耳環男強顏歡笑的說道:“院正……大人,書院和清風細雨樓早有協商,境界之上的高手可是不允許參加到這種紛爭中的,因為一旦如此就會造成整個大玉國無法挽回的損失,對國力不利。所以院正大人……今日是不會對我們動手的吧?”
院正仿佛此時才發現他們,轉過頭來,陰險的笑道:“你們兩個……腦子是有問題嗎?規則這種東西,協議這種東西,是需要別人看到了才會有效的吧?你們瞧,你們跑得的這麼快,所以這裏除了我們便隻有你們了。雖然你們兩個是年青一代中有名的天才,對於大玉國來說你們也都很重要,但……跟老夫有什麼關係?而且你們還窮。”
耳環男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跟和尚再次對視一眼,才說道:“我們雖然不是書院大人的對手,但隻要院長稍有失誤,我們兩人之中任意一人逃出去,到時候若是引起書院和清風細雨樓鎮正的鬥爭,隻怕連院正大人都承擔不了那種後果吧?”
耳環男不得不放低自己的姿態,即便之前的他狂妄的好似這世界上都沒有他的對手一般。
院正冷笑一聲道:“若非如此,你們豈還會活著?一個邪氣滿身的混世魔王,一個為天下所不齒的佛門逆徒,殺了你們倒也算是為民除害,不過……罷了,老夫今日便不出手了,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陸家的人老夫也是必須保護的。”
耳環男放下心來,笑道:“院正有辦法,可以不跟我們動手,卻又能阻礙我們帶走陸香君嗎?”
院正嗬嗬笑道:“這有什麼難的?你們知道陸香君此時在哪嗎?”
耳環男道:“就在附近。”
院正搖頭道:“不,不是的,”他轉過身指著對麵的山峰說道:“她現在就在那座山峰上。”
“哦?”耳環男笑道:“那謝謝院正為我們指路。”
院正又搖頭道:“是告訴你們,而非指路。去那道山峰,隻有這千年鐵索橋一條路而已。你們來看,這鐵索橋很奇怪吧?也很壯麗,不管是建造方法還是那粗壯到不可思議的鐵鏈,都是現在人所不敢想象的。所以有一種傳說,說是這條鐵索橋是曾經的大能,近乎仙人的存在用一己之力憑空在這兩座山峰之間架起一座這懸空之橋!這也是我們書院的驕傲,不止一次的,各方絕頂高手都會在自己快要晉升之時來到這裏,體悟在這鐵索橋上先人留下的氣韻和氣機,從而找到突破的契機,其重要性……堪稱書院鎮院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