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了任何一個國主,此時一定勃然大怒甩袖而走,既然人家不想給,要來做什麼?給臉不要者……自然有百般方法去治。
可大玉國的陛下卻不同,他想喝這酒,便搶,得到便是結果。
也不用呂公子使用功法,說話時屠公公已經拿來了一尊玉酒杯,恭敬的舉在陛下的麵前。
呂公子無奈,隻能將杯子倒滿。
可是……
陛下卻突然一把從呂公子手中搶走酒壺,看了一眼酒杯,隨後……直接仰頭就灌。咕咚咕咚,一酒壺原本隻剩半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竟然都被陛下給喝了進去。
喝完後陛下明顯一驚。
他原本以為這酒即便是好,但也隻比自己那禦酒好上一點,可是一喝才發現,在這酒的麵前,禦酒……那便不叫酒了!
“好酒!”
讚歎一聲,陛下又將玉杯拿起,正準備喝……
快哭了的呂公子才趕忙說道:“陛下……這美酒難得,若是一次喝幹實在……實在可惜……”
陛下看了他一眼,隨後笑道:“按呂卿家的意思,朕是應該留下一些當做念想?嗬嗬,這話也對,不過在朕看來,喝下肚去,將美味留在身體腦海之中,才叫念想。”
說完,就暴殄天物一般將剩下的一杯也喝光了。
呂公子則是惋惜欲死,卻又滿臉錯愕,忍不住說道:“陛下此言,倒是與那人相同……”
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說了便已後悔。
陛下好奇問道:“哦?有人也是這般看法?與朕相同?”
呂公子知道不答不行,便說道:“是草民之前聽聞,所說之人是這酒的原主人。”
“那是何人?”
“是……”
呂公子在一瞬間就想把陸羽的名字說出去。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狠狠咬了一下牙後才說道:“是草民在臨江城遇到的一位奇人,名為陸茜。”
……
再一次名動京城的‘奇女子’,此時卻依然在趕往京城的路上,拉著車,汗水流淌一地,身上散發著惱人的臭味,待遇倒是比大黃牛還不如。
仿佛陸羽就是能找到各種手段來挑戰陸茜身體的極限,也就是能找到她身上依然‘欠缺’的點,並……折磨她。
陸羽在馬車中看著麵前粗糙的地圖,眉頭皺的很緊。
“少爺,是在擔心什麼嗎?”
“如此行進下去,就會遇到一條分岔路,不管是哪一條,都是很容易被伏擊的,若我是敵人,就會在其中選擇一處設下埋伏。”
說話聲音不大,馬車卻停了,接著陸茜的腦袋就伸了進來,驚訝的問道:“為什麼我們要被伏擊啊?”
陸羽和小阮同時皺起了眉頭,抽動了鼻子。
“我說……你就不先去洗洗?”
女孩最在乎幹淨。
陸茜卻撇了撇嘴,反而跳了進來,盤膝坐在陸羽的對麵問道:“快說啊,我們為什麼要被伏擊?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