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刻鍾,陸羽才開始了自己的挖掘工作。
對於這種事情,陸羽已經是很有經驗的了。
一邊挖掘,一邊用白鐵當做支柱,一路回到屋中的位置,還沒等挖出老和尚的屍體,反而先是用孤江寒星在裏麵一陣亂捅,那種密集程度,怕是一隻螞蟻都逃不了。
之後才挖掘開,果然,裏麵的人死透了。
這種行為,陸羽認為不是慫,而是謹慎。畢竟,犯不著因為少做一點事情,而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在老和尚身上翻找一會,真的就找到一張圖。
然後……陸羽就有些後悔方才的動作了。
雖然這圖還算完整,但上麵已經被孤江寒星捅了無數個窟窿,不扯沒事,一扯,就成大花布了。
翻了一下白眼,陸羽將那張圖揣進自己的懷中,然後一邊倒退,一邊將白鐵收回去。
回到小阮身邊,還不算完,他按照自己的記憶,從地下挖出一條道路來,挖著前麵,固定著,並把身後再堵上,雖然有些耗費時間,但這些都是很必要的事情。
一路回到房間位置,挖通了地板,陸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讓小阮給他梳洗一下,然後就躺在床上睡覺了,對於外麵的慌亂,不聞不問。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突然之間,整個地下都塌陷了,很多人不明所以,而知道什麼原因的人,一麵著急,卻要一麵將這件事的真相給隱藏下來。
這樣的慌亂,導致他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去看陸羽的情況。
總算把所有人都支開,或者安撫下來,然後那些知情人偷偷的將凹陷的地方挖開,結果就挖到了所有人的屍體。
到底裏麵發生了什麼,誰都不知道了。
都在一片沙礫之中,甚至一個完整的屍體都沒有辦法挖掘出來。
之後,其中才有人想到了陸羽,這個突然之間趕在這最關鍵時刻才來到寺廟,非要住進來的人,自然有一定的嫌疑。
所以他們趕忙跑過來一看……什麼都晚了。
陸羽都已經睡了一覺,正在吃飯了。
“我說……我來這裏,第一圖安靜,第二圖清靜,你們佛門重地,怎麼竟然一點都不清淨呐?也不怕吵到佛祖?也不知道你們平日裏的經書是怎麼讀的,就讀成這樣慌亂的樣子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剛才我們出去問人,結果誰都不搭理我們,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不太好吧?”
陸羽反而是滿心怪罪,眉頭都皺成一條豎線了。
來的人正是最開始監視他們的人,上下打量著陸羽,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心中狐疑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這兩個人真的就隻是偶然?這個明顯是哪家少爺的家夥,就根本隻是紈絝,隻是喜歡無理取鬧?
“貧僧還未請教,兩位施主來到此地,所為何事?”
“哼!什麼叫來到此地?你們這裏有什麼好的?一個破城,連我們家最破爛的集市都比不上!我就是有事要去海邊走一趟,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商隊吧,正好花些錢讓他們捎著我們,可沒成想那商隊到了這座城市就不走了,我們就隻好在這住一晚上,該死的,這裏的客棧那也叫客棧?那叫豬圈好不好?!那是人住的地方?我們家豬住的都比他們那幹淨!還好,小爺有錢呐!打賞了那店小二一些錢,他就說你們這個寺廟是整座城中最幹淨的地方,要說幹淨嘛……嗯嗯,那錢還真的沒白花,你們這裏確實幹淨,但就是不清淨,對了,你們外麵到底要鬧啥子玩意?本來一覺睡的好好的,都被你們吵醒了!”
那人無奈的笑了,所以笑的很尷尬。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