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失望和沮喪很快被繁忙的軍務衝淡,據凱撒的情報,X陣營正在醞釀對地下組織的反攻,X軍隊在明,秘密警察在暗,共同展開了對兩大基地的搜索任務。
凱撒提醒明日,務必小心,不能讓敵人滲透進來。
明日在其位,謀其政,決定暫停抵抗軍團級部隊輪番出擊的行動,因為目標太大,很容易被敵人順藤摸瓜,追蹤到基地的位置。
改為派出小股的遊擊隊,對X據點騷擾,保持存在感,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另外,除了執行任務的軍事人員可以進出基地,其他軍民,任何理由都不能離開,以杜絕隱患。
同時,委員會也做出決定,不再接受投奔地下組織的幸存者。
此消彼長,隨著抵抗軍的全線收縮,X軍隊開始調兵遣將,似乎很快有大動作。
半月之後的深夜,凱撒緊急召喚明日,兩人在絕對機密的虛擬聯絡室內見麵。
凱撒從虛空中步出,一身銀光閃閃的納粹元帥服,黑色的小分頭油光滑亮,濃重的眼影猶存,似乎剛從某個演出現場回來,還未卸妝。
他麵色凝重:“明日,我收到消息,X軍隊正在大量裝備鑽地炸彈,肯定是針對基地。”
“鑽地炸彈?”明日的心髒一縮,“難道基地的位置暴露了?”
凱撒也無法確定:“很難說,你回頭落實一下,有沒有遊擊隊的隊長失蹤或被俘?”
是的,現在隻有打遊擊的小分隊才能進出兩大基地,而進入基地的路線和口令,也隻有隊長清楚。
每名隊長,都是久經考驗、不怕犧牲的地下組織精英,為了避免被敵人俘虜,他們配發了毒藥,必要時自殺報國。
活躍在西歐大陸上的遊擊隊,保持在三到五支,分別由兩大基地派出,各自為戰。
每支遊擊隊,至少在地麵堅持一周以上的戰鬥,直到彈藥耗盡,才能返回基地換防。
事態緊急,明日和凱撒結束見麵,立刻回指揮部,讓值班的通訊員,聯絡基地二號,向他們發出警報。
同時,他又查閱遊擊隊的通訊記錄。
兩大基地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通訊線路,要通過地麵的哨卡轉接,才能進行加密通話。
遊擊隊也是定期向各地的哨卡,發送密碼電報,向指揮部彙報情況。
明日查閱完畢,確認目前在外活動的五支遊擊隊,都沒有失聯,一切正常,略略鬆口氣。
他回到宿舍,火火搖著尾巴迎了上來,他已無睡意,一邊跟火火玩耍,一邊思考著對策。
次日一大早,基地一號抵抗軍的大小軍官,都接到開會的緊急命令,紛紛趕到會議室,級別高的坐著,級別低的站著,濟濟一堂,議論紛紛,不知道什麼情況。
明日精神抖擻地走上主席台。
各級軍官立正敬禮,齊刷刷地英語問候:“指揮官,早上好!”
抵抗軍的軍禮是西式的,右手掌心向外,手指緊貼軍帽。
而明日則習慣了華夏軍隊的敬禮方式,掌心向下,手指舉到太陽穴的位置,離軍帽或頭部相隔一點距離。
“同誌們,早上好!”明日隨意地揮一下手,算是回敬,坐在這個位置上,越來越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