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地毯了?那我幫你清潔幹淨呀。”
柏海露齒一笑, 接著繼續用嫩嫩舌尖蹭她敏感的指縫。
換句話說, 她的解釋讓他舔得更開心了。
——柏海沒有潔癖, 這點不難理解。
回想起他家還有他之前不洗澡的樣子, 有潔癖的人才不能忍受那樣的生活呢!
“好了好了, 現在幹淨了。”
淩淩七的迫不及待地藏起害羞的雙手, 整張臉都因為柏海的舉動開始發燙:“我們進房間吧。”
“嗯。”
小孩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的手。然後馬上厚臉皮地傾下身子, 摟住大姐姐的肩膀。
柏海,一個大寫的過分。
仗著有人寵,就一點點得寸進尺, 現在連走路都不愛走,徹底變成了沒腿的。
淩淩七順著他的意抱住他,帶他進屋裏轉悠。
“那個日曆裏畫的是什麼呀?”柏海好奇地指著水床背後的大日曆。
——黑白的單一色調裏, 男女相擁著。表情快樂的女方坐在男方的身體上。
腰部灼熱的汗水滴落下來, 下麵的嗯哼部位連接的很緊密。
作為閱盡天下小黃文的少女,淩淩七的“專業知識”是非常過硬的。
各種相關信息都有條不紊的儲存在她的腦海中, 看著這一幅圖她馬上能說出它的體位——觀音坐著蓮花。
這就是閱讀的力量, 積累的奧妙。
“他們大概是在練瑜伽。”淩淩七鎮定地走過去, 把日曆扯下來踢到床底。
危機尚未解除。
柏海眼尖地看向水床:“為什麼床上有手銬?要銬住誰呢?”
“哦, 我想是住在這兒的男人想戒酒就銬住自己。你懂的, 戒酒不易。”淩淩七扯過床上的被子, 蓋住那副有趣的手銬。
“呀!我看到被子裏有一個黑黑的大東西。”柏海往淩淩七懷裏一縮:“房間有老鼠啊!我不要呆在這裏了。”
“不是老鼠。”無奈的大姐姐上前踹了一腳那個黑色的物體:“你看,它不會動。”
“不會動?”小孩把眼睛睜開一丟丟,朝床鋪看去:“咦?它是什麼?!”
見到不是老鼠, 他探索新事物的興致又上來了。
“哇, 形狀好奇怪。它長得好像柏海小oo的放大版!不過柏海的小啥啥是粉粉的,這個是黑的。看上去真醜!還是柏海的比較好看。”柏海仔細地分析道。
“噗。”淩淩七憋住笑意,附和他:“是是是,你最粉,你好看。”
柏海驕傲地揚起胸脯,因為她的肯定洋洋得意:“那為什麼床上有一截小啥啥呢?難道隔壁男人的oo斷掉了?”
少女一臉淵博地點點頭:“嗯,就像殘疾人裝義肢那樣。這個男人大概是斷掉了,所以需要裝一個。”
“咦?好像不止一個oo……”柏海將目光轉向打開的床頭櫃:“裏麵還有好多個小啥啥,長得都不一樣,尺寸也不一樣!”
“咳咳,你別亂看。那、那當然要很多個了!”
膝蓋微曲,淩淩七趕緊把床頭櫃給合上:“你想一下,男人的oo斷掉過一次,他一定很怕再次斷掉。所以……那個,他就需要……”
她皺著眉頭,吃力地扯謊。
“需要好多個備用裝!”小孩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搶答。
大姐姐眼前一亮:很好,這個搶答她給十分。
“沒錯,備用裝。俗話說,有備無患,所以家中要常備小啥啥!柏海你太聰明了。”
“我才不聰明呢,是淩淩七姐姐懂的好多。”小孩用崇拜的星星眼看著她。
“那是,懂不多怎麼做你姐啊?!”
淩淩七抬了抬眼鏡,她自己也被自己臨時湧現的睿智所折服。
——見好就收,不要再帶柏海四處參觀,以免劇情玩脫。
心中把握著尺度的少女默默地轉移了話題:“好了,你坐床上等我,我找點吃的東西吧!我們早上起來就沒吃過東西呢。”
一早就看到重口味的場麵,淩淩七沒什麼胃口。但柏海可是不能餓的,他已經夠瘦了。
“我們一起找吧!找的速度可以快一些。”小孩摸了摸癟癟的肚子,他確實是很餓。
淩淩七沉思了一會兒,同意了。
男人家的“地雷”很多,不過小蘿卜頭柏海那麼純潔,看到了也不會清楚那是什麼。
“你找房子左邊,我找右邊。”她給柏海分配了工作:“找吃的、喝的,對了,我們也需要厚衣服,其他的東西看到也別管。”
“是!”光屁股的柏海原地敬了個禮,小模樣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