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倆人的身後各站有一名身材魁梧的護衛。
那長衫男子大概三十多歲,他揮了揮手:“來啊,好生招呼著。”說完便是來了幾個隨從,手裏拿著雞鴨鵝魚,醬香四溢。
“免了。”那破布衣衫之人說道,“你這奉家山也不容易了,也不知道是哪裏搶的,留著你兄弟吧、、、、”
“另外、、”這人站起身來,指著遠處的亭台樓閣,茅草小屋,還有女眷坐在湖水邊洗刷的場景說道:
“好一副世外桃源,孟顧兄怕是早已忘了成都府毀之一炬,你兄長孟昶自焚城上的事吧?”
“哼!”孟顧一拍石桌。頓時廊道柱子下站著的藤甲兵聽到動靜,立馬拔出刀來,朝湖心亭奔來,將亭子的唯一出口堵住,“在咱們奉家軍中還敢對孟先生耍威風,咱哥幾個劈了你!”
而在破布衣衫後麵的護衛騰地走上前來,爽朗一笑,“那秦某就見識見識你奉家軍的威風咯!”說著身形暴動,頓時化作一頭豹子殺進人群,大手一握,拎起其中一人,像是拎小雞一般扔進湖水之中,接著鬼影迷蹤,身形又化作一條黑線,手上變掌為拳,猶如一枚鋼炮打了出去,狠狠地打在後來之人的鼻子上。
頓時嗡嗡,這藤甲臉上滿是紅色液,這護衛嘿嘿一笑,蹭了蹭手上的鼻血說道:“看來你們奉山軍也隻是嗓門厲害啊!”說著又變掌為刀,一砍對方手腕,長刀滑落,這護衛接住,隨手一扔。
隻見一道亮白破風而去,猶如飛矢,疾射而去,頓時隻聽見一聲木頭炸裂的聲音,那飛刀竟然直接洞穿了廊柱,刀柄空中顫抖不停,而刀尖頂在阿三喉結不足一寸的位置,停住了!
阿三吞了口唾沫,突然襠部一濕,他趕忙並住雙腿,手上的刀掉落也為察覺。阿三軟趴趴的跪倒在地,驚魂未定。
打鬥聲很快激起附近的更多的藤甲兵,啪嗒啪嗒,走過廊道,將湖心亭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穿著綠色藤甲的漢子,手上拿著鴛鴦鉞:“你們這群南唐的雜種,將孟先生速速放了。”
那護衛擎著頭,看著對方手上的兵器,若有所思,隨即眼中帶著幾分玩味:“你就是後蜀第一勇士?看不出來原來是個傻大個,來來來,陪秦某練練手!”
符虎:“老子還怕你不成。”磨了磨鴛鴦鉞,火花四濺,“老子今天就宰了你的狗頭,讓你看看老子這後蜀第一勇士是不是蓋得!”
“慢著符虎,你不是他的對手!”
符虎不聽,大喝一聲,頭舉擎天鴛鴦鉞,腳踩日月顯星辰。氣貫鴻宇,攜風裹雨,疾射而上。那自稱秦某的男子卻是直直站立原地,彎腰抱拳沒說話。鴛鴦鉞劈到麵龐,似乎將往日的腥風都帶了過來。
這是殺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符虎停住手上的鴛鴦鉞,重重扔在地上,頓止廊道砸出兩個木洞。“為什麼不和我打?”
秦姓之人攤了攤手,失意自己手無寸鐵。符虎:“早說嘛!來人上兵器,你要什麼咋就來什麼!”
“慢來。”那破布衣衫之人不緊不慢說著,“秦將軍,老夫是叫你來作老夫的侍衛,不是叫你和和符將軍比武的!”
“是,韓丞相!”秦姓男子恭敬退回一邊。
“恕在下直言,丞相先前所說孟某不能答應,這裏幾千條性命都維係在孟某一身。而南唐主也是位賢明的仁君,可是孟某畢竟是後蜀遺裔,是萬萬不能答應的、、希望有生之年,能去看看青蓮居士口中的地即帝王宅,山為龍虎盤的金陵、、、來人啊,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