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人?陽城還是商郡調來的人馬?”
“都不是,不知道是哪裏的人!騎著一匹紅色大馬,正、、、、縣老爺還是自己的去看吧。”那小兵說到最後,沒聲,他剛剛可在城樓之上可是看懵了。
“你是說一匹馬?”
“一個人?你他娘沒騙老子吧?”
轟——
“他媽的個把子,隨老子上城樓!”
“老子倒是要看看,是哪路的神仙到了老子的地頭上!”
不出半刻鍾,胡存義,黃師爺,就連胡阿嬌也拖拽著裙子走上了城樓,剛好瞧見了狄青的切頭行動!
看著看著,就安靜了。
“大人?大人?你醒醒?”
胡阿嬌:“去,把縣裏麵還有的衙役,鄉兵召集起來,派人把西城角守好,在其他城門布置好擂木,擂石,派幾個人把守即可。”
“啊?”
“啊什麼啊?馬賊在、、在這人麵前受到重創,無心戀戰,必定衝擊西城角為要務,其他城門不必掛懷!”
“是,夫人!”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胡縣令突然一把撕下官帽衣衫,整個紅漲著的臉,顯得十分亢奮,一把奪過大刀,“把南門給老子打開!”
“快點,踏馬的你是沒聽見嗎?”
胡存義一把拎起那小兵,虎目赤紅。
“老爺,現在西城角防守為第一重任啊,軍中不可無帥,那裏才是需要你坐鎮的位置!”
“阿嬌、、”
“唉,好不容易等到馬賊來啊今年、、、”
說完,他突然爬上牆頭:“後生,喂後生,你叫啥名?喂——老子待會和你較量較量!”
胡阿嬌一把扯下胡存義的腰帶,胡存義身子一歪,頓時摔了個屁股開花、四腳朝天,像個龜公似的。
“還走不走啊?”
“是是是。”胡存義看了一眼往青崖山去的狄青,戀戀不舍下了城樓,往西城牆去了。
“唉,老子要是不當這個狗官,大來大去,那是何等的快意。”大刀狠狠一敲地麵,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一個凹印頓時出現在階梯上。
狄青一馬平川,又走得火急,哪裏聽得胡存義叫他,再說現在他趕著去青崖山,也不知道夫人還有小趙臻。。。
“哈哈哈、、、”他騎著馬突然大笑了起來,像是個瘋子。
“媽的,我咋忘了那一茬——達叔!”
與此同時,青崖山。
趙臻在聽到母親無意中說出的話,腦子裏蒙蒙的。
“臻兒,你還在生娘親的氣?”
“沒有,隻是腦子痛。”
“怎麼了?來,娘親看看,是不是累著了?”
“想事想的腦子痛。”
“唔、、、、、”
“娘親不是不想告訴你。”趙母看了一眼趙達開,“隻是你太小的,還不懂事,很多東西,並不像看起來那般簡單。”
“那你準備什麼告訴我,還有你原來娘家姓是不是姓郭?”趙臻狠狠地把錘子砸在地上,一塊岩石立馬粉碎。
趙達開吃驚的看了一眼趙臻,風一吹,他突然僵在原地了,隨即他跳下石頭,整個身體趴在地上。
“幹活幹活,別踏娘地裝死。”
潘得福立馬走上前來找茬,手上拔出刀子,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趙瘋子一家,數著老頭子最麻煩,當即就亮出刀,老子不敢殺你,見點紅還是可以的嘛。
趙臻看著爺爺的動作,不由得吃了一驚,也扔下錘子,朝青崖山山腰上望去,風吹樹晃,一片無恙,連一聲鳥叫都不曾發出,石頭,樹林,山坡,靜悄悄的,就像是無人問津的度假旅遊區。
“不會吧?”趙臻對著趙達開說道,“爺爺、、、、”
趙達開跳起,四十斤的鐵錘被他揮舞著密不透風,他狠狠一錘子捶在潘得福的胸口,那人頓時胸口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