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我沒有!”
“我管你有沒有,總之你汙了我朱家的門楣,可我朱家招牌上潑了髒水,就罪不可赦!”朱小鳳微微若若不敢說話,那女人一邊拽著她的耳朵一邊輕踱,她隻能跪在地上膝蓋都磨破了。
“還有你了,二姝,你怎麼也是我府上的老人了,和一個小丫鬟在我朱府門口打打鬧鬧,成何體統?還把不把我這個夫人放在眼裏?”二姝連連稱是:“夫人,夫人我錯了,女婢再也不敢了!”
後院,秀兒從水邊柳樹上折下一根,在手上掂了掂:“鳳兒,別怪我啊!”說完,急忙朝前院跑去,而就在這時,她眼珠子一亮,突然又折回來,往廊道另一邊跑去,很快一件小舍出現在秀兒的眼簾。而裏麵正傳來陣陣讀書聲。
“少爺少爺,不好了,小鳳正在被二夫人教訓了!”秀兒急忙衝了進來,立馬門中讀書聲就打住了。“呀,原來,原來潘秀才還在啊,奴婢冒失,希望潘公子不要見怪!”
那朱少爺立馬放下書本回過頭來:“潘兄見笑了,我們朱府的丫鬟平日和我說話野慣了,所以突然闖入書舍,潘兄不要見怪!”
“無妨,事先我也未告知府上,反而是潘某唐突了,秀兒姑娘不必如此!”
秀兒:“謝謝潘公子”
秀兒兩隻眼睛裏射出兩道愛慕的目光瞧著潘蔭育,“潘公子是給我家公子督學的吧?謝謝了,潘公子有心,要不要我端些參茶漱漱口?都勞累半會兒都、、、”
“秀兒!?”
“啊?”
“你不是有什麼事兒的嗎?”
“哦哦。秀兒急忙回轉過神來:“是這樣的,二夫人正在教訓小鳳,你快去看看吧?”
“不會吧?這臭母豬又在弄什麼幺蛾子,我不是告訴你們,離著瘋女人遠一些嗎?”
“不是不是,是這回,小鳳遭到二姐的汙蔑,說她外麵偷野男人,丟了我朱家的臉!”
“小鳳還敢偷男人,嘿嘿,這還有點意思,說來聽聽。”
“哎呀,少爺,你別打岔了你快去去看看吧,這院子裏除了你誰都救不了她啊!你看這夫人叫我折得柳條,小鳳現在已經跪在了前院裏呢!”
這朱公子一聽,隨即望了望屋舍潘蔭育說道:“潘兄稍微等一等,我這去看一看。”
“這都已經臨近中午了,算了我還是告辭吧!”
“啊,這麼快就走啊!?”秀兒尖著嗓子叫道。
“對了你還沒說因為什麼事小鳳偷野男人?要是小鳳自己這回玩過火了,可不是我這個少爺就能保得住她的?我爹也不會同意的!”
“少爺你還不相信小鳳啊,她哪裏有那個膽子。前些天的時候,她不是上街給公子買魚補補腦子嗎?於是買魚簍的時候,有人給鳳兒寫了一首詩,而這幾日,鳳兒嘴裏一直念念叨叨的,說自己這輩子第一次有人贈詩給她,心裏美滋滋的!”
“嗯?”朱孝昌臉色立馬變了。“這事可不簡單啊!”
潘蔭育一旁聽著,也是皺起眉頭:“孝昌這是你們家家事,我也不該過問,不過這丫鬟背著自家的主人,在外麵和一些自詡有幾分墨水的讀書人有這樣的交集可不是那麼簡單啊!”
“潘兄見笑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好端端的,怎麼會有才子跟小鳳寫詩?這都是大事了,這傳出去,別人都要說朱家管教不嚴,全無家風!既然事情這樣,那我就不能去,小鳳這回攤上大事了,你家少爺我救不了!”
“啊?不是的,不是的,少爺,潘公子,是這樣的,那不是詩,我剛剛說錯了!”
“秀兒你可別想給她打圓場,這話都已經說出來,難不成你還想騙我和潘兄嗎?”
“你你你、、、哎呀,不是的!”秀兒差點都急哭了,你們兩個書呆子,還能不能讓人把話說完,“那不是詩,是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