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啪嗒!
趙德昭狠狠一甩桌子,“是誰幹得?竟然謀害朝廷堂堂五品知州!?無法無天!”
“現在還不知道,隻是吳大人好像是被馬匹拖曳百裏,幾乎不成人形,不過從衣服和官印,的確是吳大人!”
“、、、而且攜帶的護衛都是被殺了。”
“皇城腳下,竟然敢這做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別讓我查到是誰!!”
章平之:“殿下現在還不是說番話的時候,其他官道之上是否還發生這樣的事,免得其他的知州和諸位大人再出事!”
“、、、、另外,各知州大人前來商郡商議剿匪之事,都是秘密告知。而且就是今日離開時間也隻是當時在場的諸位大人知曉。這時間和地點都是保密的,那歹人是怎麼知道的?”
陶澤亮:“章府伊言之有理,而且據現場勘查來看,歹人怕是昨晚淩晨就在三地交接之處守株待兔、、、提前得知了消息啊!”
趙德昭:“平之言之有理,現在馬上派五百裏加急,從個官道前去報信,不能保證其他路上沒有埋伏。趕得上就趕得上,趕不上就看天意了!不過、、、現在可有查到是什麼人幹得?”
“最大嫌疑,汴河幫!”
“最大?”趙德昭聽了這話一愣,又瞟了一眼章平之臉上的神情:“平之有話就說了,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殿下,平之鬥膽一言,我懷疑有內鬼!”
趙德昭並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反而很淡定:“就是平之不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陶知州你是這麼想的嗎?”
陶暨趕忙說道:“殿下,你不是懷疑下官吧?下官為政多年,哪裏有那份禍心,謀害朝廷命官啊!?”
“看把你急的。”趙德昭罷了罷手,隨即露出深思:“平之,昨晚諸位大人歇息以後,有誰半夜出來了嗎?”
陶澤亮趕忙回複道:“諸位大人一切正常,在各大人的廂房之外,都有有應天府廂軍鎮守、看護!我已經問過當晚的守夜兵士,的確沒有什麼異樣,除了、、、、”
“誰?”
“除了曹將軍!”
“而且昨夜,曹將軍並沒有在應天府下榻,就連昨晚殿下宴請諸位大人之時,也不在場!”
“什麼!?”趙德昭驚住了。“平之,是這樣嗎?如果這樣的話、、、曹犇何在,速速帶他前來問話!”
“殿下,曹犇將軍失蹤了!”
嗡--
“這曹犇到底在幹什麼鬼?要這麼說來,現在一是汴河幫,二來便是曹犇了!可是、、、、、此事嚴禁外傳,本殿下要是聽到半點風聲,定是格殺勿論!”
曹犇現在在府中和吳則清有過矛盾,而且曹犇而揚言要砍了吳則清的腦袋!
其二,曹犇之父,曹斌,現在正在北方抵禦遼兵,此事必須禁言,不然免得多些不必要的事!
“給我沿路搜查,各官道,把應天府中廂軍都派出去。另外派探子去查,尤其是渦河,汴河兩岸,注意汴河幫的動態。三,對信陽軍封鎖曹犇失蹤的消息,免得激起不要的反應!”
趙德昭話畢,問道:“、、、平之,本殿下還有什麼遺漏之處嗎?”
“殿下心思縝密,這樣安排已是最好了!現在就剩下等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搗亂?”
文昌帝君祠,眾人結束了朝拜大典,而最後在一陣緊鑼密鼓,眾人作陪的勢頭裏,一道浩浩蕩蕩的儀仗過來了。附近不少百姓,學童,烏泱泱地立馬跪地磕頭:“叩見縣老爺!”
趙臻沒有功名,所以必須的下跪,他也是跟著眾人一齊跪下,嘴裏叫嚷著。
從眾人之中,走出出來一個白衣男子,這人修著兩撇胡須,看起來十分端莊修長,他對著一旁百姓叫道:“起來吧,今日以祭祀恩典為大,於某今日有幸參加這一盛事,與諸位考生一同參拜,還有我陽城百姓一起見證,祝願我陽城學子考場大捷,名類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