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說什麼了,皇上怎麼沒辦他?要是他李漢超插進來,爹這次定是能當上這次【平寇大將軍】!”
“哼,皇上沒說,隻是,你爹看出來了罷了,再怎麼說,這李漢超也是皇上當年最得意的部下,隻是近幾年不受用罷了,大宋正是用人的時候,皇上辦他幹嘛?”李鶴鳴分析,隨即抬頭說道:“這李漢超的確有幾分茅坑石頭的個性,你也不要老窩在糧船上,有空在前麵去看看,剛剛老夫和那李小兒大吵一頓,你去幫為父說道說道。”
“啊。。孩兒隻是有些暈船,而且糧草和人員的清點還未結束、、、、、”
“好了好了,這些雞皮蒜毛的事就別說了。我先走了。”
李賢看著自己老爹走了,趕忙又鑽進了船屋,打開房門,裏麵散發出一股潮濕,腐敗味,接著他對著船甲板敲了敲,俯身側著耳朵,小聲的叫道:“四皇子,是我,李賢,我給你送飯來了!”
一聲門閂拉動的聲響,接著嘎吱一聲,頓時船屋底下出現了一個黑洞,裏麵冒出點點光芒,從裏麵露出個人頭。借著光芒大可看清那人的模樣,此人正是四皇子趙德芳 無疑!
趙德芳一臉興致敗壞,十分悻悻然。“李賢,我也不能老躲在下麵,可把我姐、、幾個憋死了,是不是啊衛修,百裏?”
接著從腳下木板的洞口,又神奇的鑽出兩個腦袋,這兩人正是趙德芳的護衛!
衛修說道:“四皇子,該不會你是想出去吧?那可不行萬一被刀劍砍著,我老衛一萬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百裏:“是啊是啊。”
“你們兩個沒卵的東西,總之我要出去溜達一下,在下麵可憋死我了,李賢你去安排一下,我、我要洗個澡,娘的,全身都是這兩個家夥的汗臭味!”
“啊?這怕是不妥吧,我爹可是剛走,要是發現了、、、”
“哎呀!”趙德芳一把推開李賢,徑直大踏步出去了。“李大人 不是走了嗎?憑你爹的尿性,要是知道我在這,定是馬上給我父皇打報告,上次不就是他帶人到金明池龍舟上抓我,哼!這筆賬我可是還記得!”
“這,,臣可辦不到!”
“衛修,囚禁當朝皇子是什麼罪名?掌摑、、、”趙德芳話沒說完,李賢連忙求饒,他心中叫苦不迭:這一回,怎麼攤著這麼一個小祖宗?!邊想著,邊慢悠悠地出去準備趙德芳要求去了!
很快香湯便是準備好了,當然還有各種吃食,熱氣騰騰地冒著熱氣。
“皇子殿下,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在內室之中,我會派人駐守在門口!”
“要什麼人駐守,我有人,衛修,百裏你二人就待在門口看守就行,不要其他人進來,李賢你的人我不放心,另外你派來的人說漏的風聲,傳到外麵去了,那就黃了!”
“嗯、、這也行!”
“好了,本皇子要更衣洗漱了,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我叫你便是!”
李賢狐疑地看了一眼趙德芳,便是出了門,就在李賢剛出去不久。很快從外麵進了一個青衣小廝,帶著小帽,直接衝了進來。
這小廝小臉白白淨淨,皺著娥眉,指著餐桌麵前大吃大喝的趙德芳:“你,快滾出去,我洗澡,還有你們兩個,去去去!”
“延慶,你幹什麼,我肚子餓死了。”
“哼!我還臭死呢,待在那個小暗室裏,哦還有你的這兩個護衛,真是討厭死了,臭死了,再要是不然我出來,我真的要死在裏麵了!
延慶公主一邊嚷嚷弟弟趙德芳滾蛋,一邊解下外麵的衣服,“你們幾個沒聽到話啊,我要洗澡了,快滾出去!”
“小丫頭片子!”趙德芳老氣橫秋的道了一句,從桌子上抄起一個大雞腿,便是出門給延慶站崗去了!
很快衣衫慢慢褪去,一道秀人的軀體便是展露在房間之中,那女子的身形婀娜,秀麗,散發著寶玉一般的光澤。伴隨著船體的搖晃,跌跌撞撞,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
“延慶你好了沒有啊?延慶,你個臭丫頭,我餓死了!”
趙德芳捶著門板,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叫喚著。
而另一邊,趙臻望著水寇慢慢靠近【樓船】後麵的【龍舟】,心急如焚,據他所知,這【龍舟】之上的兒童會遊泳的不多,而且水寇的鷹喙穿船又是小型突擊性艦艇,很容易就能攆上自己等人!
如果放任後麵【龍舟】不管,那上麵的同澤就真的難逃厄運了,往好處想,水寇會抓了這些學子,把他們充作“肉票”,勒索一些錢財,貧寒的學子,水寇可不會善心大發,斷手斷腳算是輕的,而真那樣的話,那這些人一生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