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說完，起身走了。
這次，無論是鬼手還是張飛宇，他都想壓榨出最大的價值來，也就是說——啃到骨頭不嫌腥！
他心裏，也更偏向於鬼手，就像這老家夥說的，如果跟張飛宇合作，那兩次搶的貨，恐怕沒那麼容易交代過去。
鬼手看著秦鋒的背影，愣了幾秒，老臉變幻著顏色，然後咬咬牙，決定再好好想想！
他知道，這次要是不大出血，恐怕喂不飽秦鋒！
秦鋒來到隔壁，張飛宇倚靠在牆角，見他來了，忙站起來。
“秦鋒，你考慮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秦鋒搖搖頭：“倒是你，考慮的怎麼樣？還不打算說出那個人是誰麼？”
“秦鋒……”
“鬼手就在隔壁，我剛才跟他聊了聊，你想知道我們聊得什麼嗎？”
秦鋒不等張飛宇說話，就繼續說道。
聽到秦鋒的話，張飛宇心中升起幾分不好預感：“你們聊了什麼？”
“嗬嗬，鬼手是個明白人，他是這麼說的……”
秦鋒沒瞞著，甚至很詳細說了一遍，幾乎把鬼手的原話給複述了。
張飛宇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咬牙切齒：“這個老王八蛋……”
“老王八蛋？嗬嗬，我倒是覺得，鬼手的提議不錯。”
“秦鋒，不要答應他，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誰麼？”
“張飛宇，我最後再說一遍，別再把這個當作籌碼……我想知道的話，你不說，我也有其他方法知道！”秦鋒聲音一冷：“要麼，十秒鍾時間告訴我他是誰，然後我仔細考慮一下，在你們中選一個合作者；要麼，你死！”
張飛宇臉色變了又變，時間一秒秒過去。
“不打算說？嗬嗬，那我……”
“我說！”
張飛宇一咬牙，決定說出來。
“說。”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是幾大家族的人。”
張飛宇猶豫一下，說道。
本來秦鋒正支棱著耳朵聽呢，結果滿心期待，就聽到這麼一句話，讓他臉色瞬間陰沉了。
“張飛宇，你他媽在逗我玩？”
“不不，不是，我沒跟他接觸過，我跟他一個手下接觸過……對方很謹慎，根本不出現，一切都由他那個手下來做傳話人……”
張飛宇忙說道。
“那他那個手下，叫什麼名字？”
“我……我不知道。”
啪！
秦鋒終於忍不住了，一巴掌抽在了張飛宇的臉上。
“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知道麼？”
張飛宇臉上火辣辣的，心中一陣憤怒，多少年了，沒人打他的臉！
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表露出來，隻能壓下怒火。
“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敢當作籌碼來談判？”
秦鋒冷聲說道。
“我……我一定會查出他的身份，我與他那個代言人見過麵的。”
“他長什麼樣子？”
秦鋒盯著張飛宇，想了想說道。
張飛宇詳細描述了一番，最後想到什麼：“對了，他胳膊上有一隻鳥形紋身。”
“等著。”
秦鋒見張飛宇描述的挺詳細，想了想，打出一個電話。
“喂，老陸，什麼事？”
張岐山接聽了電話。
“老張，你們刑偵那邊，是不是有畫像師？”
秦鋒直接問道。
“對，怎麼了？”
“我這邊想找個人，通過描述，想把他畫出來。”
“嗯，這個可以實現……現在除了畫像師外，還有合成軟件，也可以通過各種特征合成出來……二者配合，可以達到90%以上。”
“現在有畫像師麼？”
“有。”
“那你給我安排一個，讓他來龍虎門總部吧。”
“好。”
“對了，再帶著你說的合成軟件。”
“嗯。”
秦鋒掛斷電話後，看向張飛宇：“等會，好好再形容。”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