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敏言聽到昭溦這麼說,自然是明白了錢新荷為何如此,又看到她這副模樣,便對蘇禮文說道:“你這表妹我還是第一次碰到,要不是我這幾天喜酒喝多了腿發飄,我能讓她推進來了?伯父伯母禮文,別的不說,我和弟妹也就打了兩次照麵,連話都沒說過,何來這種事情,再者,朋友妻不可欺,我堂堂七尺男兒,秋試榜首,難道會幹這等傷風敗俗讓天下人恥笑之事,真是笑話。”
“哥,你回來就好了,爹娘,我和你們講,我都看到了,嫂子和解大哥確實什麼事情都沒有,都是表姐在胡說,當時我剛從茅房出來,正好看見解大哥和她說話,我本想過去,可我一想我剛拉過屎,還沒洗手,萬一讓解大哥嫌惡我,那多不好,我就拐過去洗手去了,可我這剛洗完回來,我就看見她把解大哥推進去,然後開始喊那些難聽的話,這件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都是她在這自導自演,我嫂子和解大哥怎麼可能是這種人,都是她在栽贓陷害。”許是長武年紀小,碰到這個事後厭惡的很,說到後麵連表姐都不想叫了,一直她她地喊。
蘇母和蘇父聽了也是一臉震驚,完全想不到從小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姑娘竟成了如此模樣。
“姑姑,姑父,不是的,我說的都是真的,確實是她紅杏出牆。”錢新荷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竟全被長武看見了,一時間慌張不已,隻好咬死不承認自己說謊。
“娘,你別信她的,我是您兒子,我還會騙你不成,上次哥哥考舉時,她就給嫂子使壞,讓別人輪著敬酒,嫂子都差點喝醉了。”
蘇母看著她,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和你爹一樣,心術不正,不思進取,還心腸歹毒,滾。”
錢新荷又挨了一巴掌,捂著臉看著蘇母;“姑姑,一直以來我對表哥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不就這麼鬧了一下,您平時也是默許我和表哥走的近的,現在你讓我滾。”
蘇父看她還要再說,揪著她胳膊就往外拉,“新荷,回去冷靜一下,想想自己做的事情,昭溦是我們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不容你這麼作踐她,回去吧。”
門口擁了一大群看熱鬧的鄰裏鄰居,看到錢新荷這個樣子,全都指指點點,蘇父看到這個樣子,輕歎了一口氣,“讓父老鄉親們見笑了,是我管家無方了。”說完向人群作了個揖,把門合上了。
家裏麵自然是一片愁雲,昭溦躲在房間裏,誰也不讓進,蘇禮文也沒辦法,解敏言看到這個樣子,自然非常不好意思,“禮文,我當真沒料到今天我過來成了這個樣子,這兩本書裏有問題的地方我都夾了紙條,你後麵有時間再看吧,弟妹才剛過門,就受了這麼大的氣,你花點心思好好哄哄。”
“解兄,這書我之後再看,倒是我沒想到我表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還希望你千萬別往心裏去。”蘇禮文自知這事情錢新荷做的太過了,內心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