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幹抹淨的昭溦躺在床上,看著這滿室的淩亂,直想掩麵奔走,而一旁的蘇禮文,一臉淡定:“別捂臉啦,這麼久才洞房,都成老夫老妻的好不好。”
“什麼老夫老妻,我還年輕貌美著呢,倒是你,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你就開始發情,這要讓家裏人聽到了怎麼辦?”昭溦躺在床上雙手捂臉,回想到剛剛的情形,她都不敢再看蘇禮文。
蘇禮文悄悄地扒下了她的手,對著昭溦的小臉輕啄了一口,滿足地對她說:“夫妻嘛,沒有什麼的,還有,這個元帕你收好,之前的那個是假的,這個可是真的了。”
昭溦看了看,驚詫道:“你什麼時候弄的,快拿開,我才不要保留這個呢!”
“為什麼呢,人家不是說這是要留著的嗎?”蘇禮文可是一直將這事記在腦子裏的,所以,才在剛剛的“行動”中,悄悄地動作。
“都是血水,髒髒的,我不要這東西,你要想要自己收好。”昭溦說著避開了那條手帕,起身去收拾自己去了。
蘇禮文皺了皺眉,心想:處子之血,不是應該滿心歡喜地收著嗎?怎麼昭溦還說髒髒的。搞不懂,那就隻好自己給收著了。
天氣逐漸回暖,人們已經開始脫去了身上的棉襖,開始換上五彩的春裝,大街小巷上,叫賣聲此起彼伏,映襯這春日暖洋洋的景色。
昭溦應約前往繡莊,今天可是這新品進鋪的大日子,同時也是借今天,評選作品,宣布比試結果的日子。
一到繡莊,昭溦就看見掛在門口的木牌,“新貨已到。”
然後就看見幾波人在那裏紮堆選購,繡莊裏負責鋪麵的小楚忙的不亦樂乎,昭溦也想看看這最後做出來的成品是什麼樣的,賣的情況又會如何,就站在角落裏悄悄地觀察著。
可不想,就這站在角落裏還能擋了別人的道。
“喂,不買東西就出去,你都擋道了,沒看見我家小姐過來了嗎?”隻見一身青衣的婢女站在她麵前,趾高氣昂地說道。
昭溦看了看,“你是說我?”這旁邊的位置這麼寬,怎麼說一兩個人還是能過的。
“是啊,我就是說你啊,難不成我還在對別人講話嗎?”青衣婢女依舊不客氣地說道。
昭溦看了看她,搖了搖頭,不想理她,就準備從她身邊過去上二樓找陳管事,結果這婢女十分討人嫌,居然攔住昭溦說道:“大姐,門在那邊,快滾出去。”
“哪個府的丫頭,如此不懂規矩,這繡莊又不是你開的,是你撒野的地方嗎?讓開。”昭溦被她說的有點氣,伸手撥開她,就往樓上去。
那婢女還想說什麼,隻聽那身後的小姐說道:“青衣,你別管那種窮鬼,不買東西就愛裝,快,去幫我把那個新的粉色的手包買過來。可比那小花籃要好看多了。”
昭溦剛上了兩步台階,剛好聽到這話,心想這沒招誰惹誰的,憑什麼說我,想買包是吧,偏不讓你買。
“小楚,把那個上新的粉色包,包起來送給我。”昭溦站在樓梯上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