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寒深知許冽香的性子,說道:“你趕緊給我閉嘴,上次對人家小哥使了手段,你以為我沒看出來嗎?要道歉也是我們在先,現在你還想怎麼樣?”
許冽香一臉的不服氣,在許錦寒麵前吵吵鬧鬧,“你是不是我哥,上次是他得罪我在先,這次他又踢了我一腳,你還想我給他道歉?”
長武看她胡攪蠻纏的性子,就想張嘴說幾句,還沒出聲兒,就被昭溦捂了嘴,“趕緊給我閉嘴,還想添油加醋,是嫌這兒人不夠多是嗎?”長武一聽,看到身邊這麼多人看著他們就悻悻地低了頭。
昭溦看許錦寒被許冽香堵了嘴,想了想隻好跟著上前道:“這位姑娘,舍弟平日裏不是沒有禮數之人,先前在揚州因為家母身子有些不舒服,一時心急,在菜館找桌時就和你產生了一點小誤會,後麵你不服氣,用自己的手段讓他吃了不少天的苦頭,這個我們可以認,可這一次明明是你挑事在先,掃了自己的麵子,還想在這佛門之地擾人清修,我家夫君已是代舍弟向你道歉了,難不成你還想發難?”
昭溦一席話擲地有聲,一時間吃瓜群眾都對許家兄妹指指點點,許冽香看著這幫人都開始向著他們,哼了一聲,搶過許錦寒手裏的劍轉身就走。
許錦寒也是拿自家妹妹的脾氣沒有辦法,向著昭溦和蘇禮文抱拳道:“家妹脾氣蠻橫,多有得罪,來日再向二位好好致歉。”說完轉身追著許冽香而去。
人群見正主都散場了,自然也漸漸地散去,原本熱熱鬧鬧的銀杏樹下,稀稀落落地隻剩下昭溦他們三人,蘇父蘇母姍姍來遲,看著這廟門口稀稀落落地人群道,“禮文啊,不是說這邊人都會在這棵樹上許願的嗎?怎麼一個個要麼就在邊上站著,要麼就是下山去了。”
蘇禮文一聽撇了撇嘴,道:“那個,可能是大家都覺得太難掛了,就放棄了,娘,你這邊好了嗎?簽求得怎麼樣?”
蘇禮文怕蘇母還要繼續問道,就岔話題,問了下求簽的事情。
哪知蘇父蘇母都一臉高興地說:“我們求到了上簽,說家裏一切順利心願有成,卦攤的攤主說我們倆是有福之人,還推薦我們買了一本周公解夢。來給你看看。”
“是啊,為了感謝佛祖保佑,我又拉著你爹在那裏聽了一陣經文,所以到現在才出來。”蘇母和蘇父高興都寫在了臉上,而身後的三人則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長武則跟在後麵偷偷地嘟囔道:“幸好是聽了一陣經文。”
蘇禮文接過蘇父手裏的解夢小劄,隨手翻看了下,正好一眼掃到“夢見開花,妻定有孕,夢見吃果,定生貴子。”蘇禮文沒有經意地翻過了頁,可是一細想,又覺得那裏不對,站定了腳步看著昭溦。
昭溦走了幾步發現蘇禮文沒有跟上,回過頭就問:“你在想什麼呢?下山了,走快點,還得趕回去吃午飯呢!”
蘇禮文像是回過神一般,把手裏的小劄揣到了胸口,跟上昭溦的腳步,問道:“昭溦啊,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你有一次做夢吃桃,還吃了好多東西是嗎?”
昭溦皺著眉在蘇禮文耳邊輕聲問道:“你怎麼腦袋想得跳躍的這麼快,這麼快就從剛剛的事情裏回過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