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手···鼬。”
止水單膝跪地,一手捂著右眼一手伸出製止鼬向女人出手。
鼬沒有看見是怎麼回事,但止水看清了,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萬花筒覺醒時長瞳力更強的原因,也有他本人的反射神經比較快的因素在內。
總之他看到了。
但正因為看到了,才會被對方的力量所震撼,因為,他認為那不是人能夠辦到的。
因為對方從頭到尾就沒有利用忍術,隻是單純的肉身移動而已,僅僅憑借身體的力量進行移動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挖出眼睛,再回到原來的位置。
這樣駭人的事情不要說見到,他連聽都未曾聽過。
或許,我們的層次不一樣吧!
止水想起了之前女人所說的人因為受限於認知的局限性,將不了解的事物歸類於未知,把不可能的事情當做單純的故事。
但止水阻止晚了,鼬已經出手了。
他雖然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隻要稍微想想就能知道對方擁有不可思議的速度。
因此,他沒有莽撞的衝上去,而是使出了剛剛覺醒的瞳術。
月讀
萬花筒轉動,鼬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很累很想睡覺,但精神卻為之一振,因為月讀成功的將對方拉入了幻術空間。
不過對方似乎對此不以為意。
是沒有發現自己中了幻術嗎?
不可能的,這迥異的環境變化,就算是菜鳥忍者也能發現不對從而檢查出自己中了幻術吧!
那麼,對方就是真的對自己中了幻術一事感到不以為意了。
既然如此,那······
“怎麼?一直躲在暗處,是在觀察我的弱點嗎?”女人朝著空間的角落看去,那裏正是鼬的意識體的藏身之處。
鼬沉默無言,默默的走了出來,內心有些不安。
明明對方處於自己的幻術空間中,明明自己才是主宰對方的人,可是···為什麼看起來角色互換了?
是因為對方的從容導致了自己的不安,從而使得角色看起來互換嗎?
還是說······事實上,角色已經互換了?
鼬不清楚,但內心的不安讓他一言不發就動起了手。
漫天飛刀憑空出現然後向女人刺去。
“噗噗噗······”
利器刺入肉體的聲音頻頻響起,女人身上無時無刻的飆濺著血液,但是女人依舊淡漠著一張臉,對此似乎毫無感覺。
‘怎麼會這樣?是沒有痛覺嗎?還是說···單純的習慣了痛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讓痛苦加倍如何。
如此想著,鼬分離了空間,無數相似的鏡像空間出現,無數個鼬,無數個女人以及無數的飛到淩遲。
雖然被分為無數個,但實際上五感確實共享的,因此,女人享受到了無數倍淩遲的痛苦。
但她依然不以為意。
鼬眉頭一皺換了一種刑罰,一個空間變成了岩漿地獄,一個空間變為了寒冰地獄,一個空間變為了刀山地獄,一個空間······
總之,在無數的空間裏,女人同時享受著數百種光是聽說就會打寒顫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