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紅花被這兩個人前後夾擊,這樣的辭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賀紅花有多氣。
實際上本來就是一個人在唱黑臉,一個人在唱白臉。
到最後他們才是為公司好的人。
也不想一想,這家公司現在是誰的,利潤點又是因為誰有了質一般的突破。
傅希明站在旁邊道:“就這件事,光解釋沒有用,賀總該替大哥向大家道個歉。”
“道歉?”賀紅花臉都被氣紅了:“你是在做夢嗎?”
傅希明搖了搖頭,一副我和潑婦沒有辦法講理的模樣。
“算了,賢侄,你和她這麼多也沒有用,要是公司由你來做執行總裁,我也就不會操這麼多心了。”那人站了起來,就要走,沒有一點尊重賀紅花的意思:“這股東大會我是開不下去了,等什麼時候看到一些人的誠意之後,我再回來。”
然而,隨著這句話剛落。
哢嗒。
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
一道清澈偏冷的嗓音,像是泡進清酒裏的冰塊,緩緩的在眾人耳邊響了起來。
那嗓音不緊不慢,帶著一絲絲低沉,十分的中性,聽不出是男是女,隻是卻好聽的讓人很難不去注意。
“不必,從今開始,李總,你被踢了。”
就那麼一句,打破了所有的寧靜。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遁著那聲音看過去。
隻見那站著一個少年,銀灰色的碎發搭配著一身筆挺西裝,領口並沒有係的很緊,反而鬆開了一點。
修長挺拔的身形被光線裁剪,清雋而俊美,活脫脫的就是一位氣度不俗的世家公子。
一些人直接僵在了那裏,畢竟誰都沒有想到,再見到這個廢物的時候,他會比之前更加的耀眼。
除了上次的股東大會,做的讓人吃驚這外。
這一次,更是有了一種不出的氣質。
仿佛古代的名劍,終於從劍鞘裏的徹底拔了出來,閃耀出了它原本的光芒。
之前那位李總臉上的表情都像是被抽空了,隻剩下了憤怒:“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薄九走了過去,單手撐在了會議桌上,嘴角一勾:“李總不是想撤資?可以,同樣的從今起,你被踢了。”
那李總哈了一聲:“有些人真的是打遊戲厲害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行啊,撤資是不是,大家也都聽到了,有這麼一位少股東,以後集團的盈利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不撤資我們還有活路嗎?”
“李兄。”這時候,傅忠義開口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年來,你為公司做了多少,我們心裏都有數,你放心,不能讓人逼你走,做企業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感恩,現在看來一些人很顯然不適合做集團的掌權決策者,孰是孰非,在座的心裏都有數。”到這裏,傅忠義轉過頭去,看向整個會議室裏的人:“大家也看到了,我這個兒子滿身戾氣,絲毫不尊重這些上了年紀的叔叔伯伯,這和當年我們創業時的理念,背道而馳的厲害,我提議啟動最高投票權,無論手上的股權有多少,得票多的那個,再來管理官司。”
李總聞言,立刻道:“對,啟動最高投票權,公司不能毀在一個如此張揚跋扈的人手上。
賀紅花聽到這裏,臉上明顯的帶出了焦急。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傅忠義居然有臉,做企業最重要的是感恩。
曾經和他一起創業的人,都被他用各種借口從公司踢了出去。
而這個李總就是當年擠掉別人位置人的一個。
什麼功勞,他有什麼功勞?!
這些話從這兩個人口中出來的時候,賀紅花隻感覺到一陣的惡心,發自心底的惡心。
怎麼還有這麼無恥的人!
並且對方居然還要以這個理由來啟動最高投票權?
當初九在拿回股權時有多麼的不容易,就是為了能讓她有絕對的話語權。
一旦啟動最高投票權,那以前九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而且從進來到現在,別人都很少話,顯然是在背地裏和傅忠義做過什麼交易,所以才會對傅忠義的話默許。
這樣的情況,賀紅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剛要開口。
少年卻坐在了那,風輕雲淡的很:“功勞?李總什麼時候做過有益於集團的事,不是一直在在采購上拿回扣嗎?”
“你誰拿回扣?”李總當下就給爆了:“我告訴你,你別給我血口噴人。”
少年看了他一眼,聲音很緩:“白律師。”
白律師?
哪個白律師?
一提到白,人們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那個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