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迷弟。”落落低頭,又緊了緊身上的白大褂:“總不能讓人失望。”
蕭景沒有再話。
落落也知道他們隊長向來對這種事不感興趣。
一開始的時候還想這要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現在經由他這麼一提。
落落隻覺得到處都是粘粘的,不舒服的很。
她知道自己近期就是最近幾,卻沒想到會在今來。
剛剛她還喝了一杯冷萃咖啡,簡直是有點自找死路的意思。
“我想先去買個東西。”落落壓低了聲音:“隊長,你這個白大褂應該洗不出來了。”
蕭景偏眸,依然是很淡的語氣:“剛好是最後一次穿,先走,你要的東西,到了酒店,點超市外送。”
落落沒有再堅持,如果是在別人麵前,她或許還會不好意思。
但在他麵前,不會那麼別扭。
原因很簡單。
戰隊的人幾乎每都生活在一起。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到自己來事了。
落落還記得第一次被看到的時候。
是他們贏了比賽,他請客。
飯吃到一半,她剛端了盤肉過來,就被她用外套罩住了頭:“圍上。”
那是個夏。
她穿了條唇白色的雪紡長裙,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會來事。
就想今一樣,起初她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後來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都別扭的很。
那時候趙三胖還在打趣她大夏的怎麼圍了個外套。
所以電競圈裏的鋼鐵直男們,就是這麼不溫柔不體貼,全部都心思都撲在了電競上。
稱兄道弟慣了,就真的會把你當成無性別來看。
那時候她還睡在戰隊宿舍裏,單獨的一個閣樓房間,因為肚子疼,回去之後就躺下了,連趙三胖買的飯後甜點,她都沒有吃。
後來聽到敲門聲,就是他端了個碗進來,碗裏是紅糖薑水,還有一盒烏雞白鳳丸。
那時候落落還不明白,他們隊長怎麼會這麼懂女孩子的事。
後來在得知他是個學醫的之後,才恍然大悟了許多。
她拉著被子,剛和對方接觸的時候,確實是放不開。
趙三胖知道了他在照顧她,不是沒打過趣,那之後,每看到她就擠眉弄眼,還用手肘撞了撞他:“隊長,你該不會見我們落落長的漂亮,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吧?那我可得提前吃喜糖,有了喜糖吃,我全麵保密怎麼樣?”
“什麼意思?”落落聽見他的聲音響起來,不平不淡的很:“你如果也能來大姨媽,我也會做同樣的事。”
趙三胖:“我一個男人,來那玩意有點困難吧。”
“所以就不要再想些沒意義的事,你的手速今晚我會抽查。”
“喔n!隊長,我們再商量商量,改成明……”顯然從那起,趙三胖就有點崩潰了,因為錯了話,每被加長了一個時的訓練時間,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拿他們兩個人打過趣。
也是從那開始,落落明白,他對她的照顧,多半是出於一個隊長對隊員的照顧。
隻不過因為她是女孩子,所以他對待她時才會多了些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