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咋回事兒?
當時我頭皮都發麻了,陳美麗這事兒已經擺平了,為啥李某的護心痣還是黑色的?
除非……
護心痣變黑的原因,壓根不是陳美麗,而是別的事情。
佛爺這一會兒已經把車子停在了應急區,看我扒了人家衣服在發呆,他就嚷,“幹啥呢?你還不趕緊下嘴?”
我蒙了,問他啥意思?
佛爺瞪大了眼,說你不是要做心肺複蘇,人工呼吸麼?
我罵了這狗曰的一句,說她嘴巴、鼻子裏麵都在噴血,我做啥人工呼吸?
佛爺急了,說現在咋辦?
我讓他趕緊送醫院去。
佛爺罵我彪啊,這是高速路,咱剛剛上來。要想去醫院,得到下一個站去下了,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我看也是,李某那血噴得太凶,要真到醫院去了,流血都得先流死了。
“嗨,愣著幹啥啊?你特娘的自己不就是醫生麼,趕緊止血啊。”
佛爺這話說完,我還是有點猶豫不決。
為啥?
要換了別人大出血,我銀針紮下去,肯定能給她把血止住了。但李某這事情非同一般,透著邪,尋常的中醫根本沒用。
可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咱不做也得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某死啊。她要真死在這裏,我和佛爺脫不了幹係,還得砸了咱“相理刀門”的招牌。
讓佛爺趕緊把“醫療箱”給我,死馬當成活馬醫。打開箱子,掏出銀針對著李某的幾個穴位,直接就紮了下去。
結果不紮還好點,紮了之後,李某的反應好激烈。那沾滿鮮血的手,一把抓住了我胳膊,瞪著眼,張著嘴她“唧唧哇哇”的說著啥。
聽不清楚,因為都是血,她一張嘴那血就跟噴泉似就倒灌出來。
一連幾根紮下去,李某不僅沒有點好轉的效果,反而更加的掙紮得厲害了。
旁邊的佛爺看得心驚肉跳,衝我喊了一嗓子,“俺咋感覺她很痛苦呢?你紮針是不是紮錯了?”
我懵了,這針沒紮錯啊。何況紮銀針又不疼,李某至於這樣子麼?
看到她那麼難受,我還真有點怕,低頭再三去確認紮銀針的位置。沒跑,穴位絕對是正確的,但李某為啥這麼痛苦?
正納悶呢。佛爺伸出手,指著李某的身上,就喊叫了起來,“針針針……快看你那針!”
我低頭一看銀針,也嚇傻了,發現自己的銀針正在飛快的變黑。
佛爺說我不靠譜,這人應該是中毒了,電影裏麵都這麼演的,銀針可以試毒。
我翻了個白眼兒沒有理會他,轉頭看著躺在後座上的李某,發現她肚子不安的在扭動。
於是我趕緊去脫她褲頭,佛爺趕緊拉我,還說我咋真耍上流氓了?扒了衣服,扯了胸罩不說,現在還要脫褲子,這無恥的勾當做不得。
我讓他滾開,別在這裏搗亂,甩開佛爺的手,就解開了李某牛仔褲的口子,用力朝著下麵一拉。
佛爺還想阻攔我呢,但伸出了手,他也僵硬在了哪裏,再也動彈不得了。
李某穿著個蕾絲內褲,但我倆沒有心情去看那東西。因為從她私密的部位,一直向上蔓延,她黑色的青筋居然全都冒了出來。